界?”
“不。”
“那……”
“和尚與我印證幾招,便可以知道我的五雷天心掌有多少成火候了。”
這等於是向和尚叫陣,可把不戒和尚擠得下不了臺,豬臉通紅,惱羞成怒的說道:
“有何不可?佛爺就領教施主的宇內絕學五雷天心掌。”說完,吸口氣立下門戶,又道:“施主請賜教。”
墨姑娘被制了穴道丟在一旁,心中暗暗叫苦。
活閻婆向外退,向三絕神君陰陰一笑道:“南海雙殘在江湖走動,形影相隨,遇上強敵便聯手合擊,今天你居然袖手,豈不可怪?”
三絕神君向外退,冷冷的說道:“雙方印證,並非拼命,我為何不袖手?”
“印證必有失手的時候,萬一失手,南海雙殘便成了單殘了。”
“活閻婆,你可能懷有惡毒的陰謀,可明顯地看出你故意在挑撥是非,興風作浪。”
“哼!老身是一番好意,你少給我亂套罪名,你不聽就拉倒。”
不戒和尚了空心中不無顧忌。人的名,樹的影,強將手下無弱兵,名師出高徒,八部天龍的弟子,豈會是庸手?因此徐飛龍不敢大意冒失進擊,探守勢嚴陣以待。
杜元戎並不將包裹解下,居然客氣地行禮,說聲“得罪了”方逼近搶攻,反掌拂向和尚的右脅腹。
和尚右掌也反拂七招,扭身進左步,一聲虎吼,左掌發似奔雷,按向杜元戎的脅背。
按理,和尚拂掌化招,拂的部位是杜元戎的右肘,杜元戎如不拿招,右肘必毀,非拿不可,那麼,拿招便暴露脅背空門,勢必自救被迫閃退,先機即失。
豈知杜元戎不拿招,沉肘翻掌一鉤,便扣住了和尚的脈門,扭身一帶之下,和尚馬步浮動,攻脅背的一掌自然落空,反而被杜元戎的左掌貼上了右肩背琵琶骨。
“哎呀!”和尚驚叫,向下一挫,正想探出左手攻襲對方的脅腹,卻晚了一剎那。
杜元戎一聲長笑,掌力驟吐,左手一鬆。
“蓬”的一聲怪響,不戒和尚會飛,疼叫一聲一聲,向前飛起,遠出丈五六,“砰”的一聲摔倒在地。
“承讓承讓。”杜元戎跟上伸手攙扶笑道。
和尚全身都軟了,臉色灰敗,想拒絕對方的攙扶卻力不從心,踉蹌站穩吃力的說道:“你好……好狠,傷……傷了佛爺的內腑。”
“抱歉,我不知大師竟然受不了一記輕掌,得罪得罪。”社元戎歉然的說。
“你……”
活閻婆撇撇嘴,介面道:“杜公子的掌力可化鐵熔金,這一掌他已經手下留情,你只怪自己學藝不精,怨不了人。”
三絕神君搖頭苦笑,聳聳肩說道:“名師出高徒,和尚,不必怨天尤人,認栽吧。”
杜元戎一照面便將大名鼎鼎的不戒和尚一掌擊飛,乾脆利落迅捷如電,手法平常但卻出神入化,委實厲害。
神偷丁彪大喜,雀躍的叫道:“有杜小友出面,江湖甚幸,武林甚幸。”
活閻婆一怔,鷹目一翻,問道:“喂!你是什麼人?”
神偷鬼竊名列汀西八怪,在江湖上只算是二流人物,不成氣候,難怪活閻婆不認識他。
“在……我姓丁名彪。”
“丁彪?哦!你是……”
“他是汀西八怪的神偷丁彪,那位是鬼竊胡林。”三絕神君搶先說。
活閻婆不屑地撇撇嘴,向三絕神君問:“你們在此地有何貴幹?那位小姑娘是怎麼回事?”
“咱們至九子寺應九天玉龍之約,你們呢?”
“三月前,老身接到滄海客權老的手書,邀請老身至九子寺策劃對付靈明怪客。”
“哦!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