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中的徐飛龍雖然年輕,但黝黑的面板,閃著寒星的眼神,卻嚇得那人瑟瑟發抖。急忙就道:“您問,您儘管問???”
“這鎮子那裡有內功心法?”
“東邊乾家武館花五兩銀子能學到中平心法,鎮中捕頭震浩的家傳心法概不外傳,醫館中有希望能學到五璟段。傳聞乞丐窩裡也有內功心法流傳。嗯!還有我偶然聽說鎮中富商鄒仁富得到了一冊武功秘籍準備獻給他家孃舅郡守大人。我知道的就這些了。”
這畏畏縮縮的傢伙說起武功來竟然能如數家珍娓娓道來,不得不讓徐飛龍高看一眼。於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任??小柴。您??你問這個做什麼?”任小柴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頓時更顯慌亂。
“不用緊張,我不過是看你對武功這麼感興趣,想收你做小弟,跟哥混,哥是不會虧待你的。你家在哪?”
“在那邊。”任小柴指了指西南邊道。
任小柴明顯經常被欺負,完全不敢撒謊的樣子。
“走吧!去你家,我正好無處落腳,就先在你家住兩天吧!”
一邊跟著任小柴徐飛龍一邊想著該弄哪一種內功心法才好。最好的自然是富商的那冊秘籍了,能送給郡守大人的怎麼可能是普通貨色。而那個什麼中平心法一聽就是大陸貨色,若非實在沒得選徐飛龍是沒打算學的。
來到任小柴的家,在房中轉了一圈,發現總共有兩張床,徐飛龍轉頭就道:“你家其他人呢?”
“死了,都死了,前年鼠疫都死了……。”徐飛龍的話好像問到了任小柴的傷心處。頓時讓其情緒低落,言之慾泣。
“那正好,兩張床,我們一人一張。看你也沒像吃過東西的樣,給你個肉包子,墊墊肚子吧。我說過大哥會罩著你的。”
徐飛龍說著就從包袱中拿出一個砂鍋大的肉包子遞了過去。
任小柴已經快一天沒吃東西了,見了香噴噴的肉包子,那還忍得住,彷彿搶一般將肉包子攬入懷裡,找了個角落就蹲下低頭猛吃。
看著任小柴吃的起勁,徐飛龍也笑著拿出一個肉包子就坐在床上吃了起來。
吃完肉包子,徐飛龍就道:“小柴,你知道鄒仁富準備什麼時候去府城送禮嗎?”
“不知道。”
“那你知道,鄒仁富的兒子都有誰嗎?那個最好下手?”
徐飛龍現在當然不可能衝過鄒仁富家的重重護院奪取秘籍,所以只能找找偏門,乾乾綁架勒索的活計。
“鄒小胖???”說出這名字任小柴有些激動,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
“他平時經常欺負你吧!”任小柴眼中的恨意,徐飛龍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我???沒有???”任小柴害怕徐飛龍以為自己利用他報仇急著解釋,卻過於緊張,話都說不利索了。
“很好,就這個鄒小胖了。打了我的小弟,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
第二天彷彿一如既往一般,任小柴早早的出了門,去尋找或是求取這一天的口糧。好讓自己能艱難的活下去。
鄒金童,也就是任小柴所說的鄒小胖,昨晚被老爹罵了兩句,所以一晚上他都非常的不爽,於是早早的就守在了任小柴必經之路上。欺負任小柴已然成了他每日最快樂的事情了,每天不在任小柴身上發洩一下,他一天都不爽快。他知道任小柴每天都會提前出門,好避開他,所以今天特別提前過來埋伏。果然任小柴又比昨天早了半個小時出門。
鄒小胖說起來還沒任小柴大,如果真打,兩人最多也就半斤八兩,不過鄒小胖從來不怕任小柴反抗,因為他老爹給他配了保鏢,所以從來都只有他打人,任小柴是絕對打不到他的。
任小柴佝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