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四爺的好意,我感激不盡。”
湛四爺粗眉深鎖,說道:“這樣好了。姑娘可在我處暫且躲個三兩天,我暗中安排,找去湖廣的船……”
小敏姑娘的目光落在徐飛龍臉上道:“徐哥哥,我希望暫時與你同行,答應我,好麼?”
徐飛龍眼下委實難以拒絕,只能說道:“走,這件事以後再說。”
“你們要往何處去?”四爺驚問。
“兄弟僱了船。”
“我派船護送你們吧!”
“不必了,船是翻江鰲張兄的,他已經前往你府上去找你了。”
“哎呀!是他來了啊?好,有他護送,鄱陽湖附近大可去得,這我就放心啦。咦!有人來了,貌似是……是在店中守候的人。”四爺變色低叫道,接著轉頭說道:“你們跟我來。”
三人向巷尾走去,巷口出現的兩個人大踏步跟了上來,領先的中年人大聲道:“湛四爺,慢點走,咱們談談。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咱們監視之下,希望你合作些。”
湛四爺不敢不站住,徐徐轉身冷冷的說道:“閣下怎麼稱呼?咱們沒見過吧!”
兩人靠近,為首的中年人冷漠的一笑,說道:“兄弟馬群英,這位是兄弟的好友,陳家權。”
“哦!久仰久仰,不知兩位有何見教?”
“那兩位是……”
徐飛龍含笑上前抱拳一禮,笑道:“施方。和舍妹小亭。馬兄聽說過饒州王五爺麼?”
“饒州王五爺?抱歉,沒聽說。”
“兄弟是五爺手下押運貨物的把勢。”
“唔!怎樣?”
“兄弟只負責把貨物運送去南康,後面則由另一位周兄負責裝運。”
“我聽不懂你的話。”
徐飛龍怪笑,說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光棍眼中不揉沙子。不瞞你說,五爺的貨沒運往南康,而送來九江,一切都是我因為有事不得不找湛四爺商量。”
“哦!那你怎麼帶了令妹來?”
“她是順道前來找人的。”
“找誰?”
“一個混蛋,抓住他我要剝他的皮……”
“哥哥,別提他。”姑娘羞忿的叫,裝得真像。
“好好,不提,不提。”徐飛龍沉下臉答,又轉向馬群英笑道:“兄弟的船在碼頭,馬兄如有見教,請前來一敘,無比歡迎。”
馬群英呵呵一笑,說道:“一定,一定,施兄就要走麼?”
“是的,貨物這兩天可以裝載完畢,兄弟要趕回南康,船還在碼頭等候呢。”
湛四爺介面道:“施兄,這樣好了,一有訊息,兄弟便派人傳書給貴東家。”
“我希望四爺能將人扣下來。”徐飛龍煞有介事的說。
“這個……兄弟所冒的風險……”
“四爺請擔待些兒,我定有後報,都因小亭堅持要把這人親自處治,還請……”
“好吧,兄弟留意就是。”
“那麼,一切仰仗四爺了。”
兩人一彈一唱,聽得馬群英兩人直皺眉頭。
“湛四爺,私自扣人可是犯法的。湯大人正在找證據對付你,要報昨日被暗算之仇呢!”馬群英善意的說。
湛四爺淡淡一笑,不在乎的說道:“為朋友兩脅插刀,為朋友那在乎違反律法?如果自私自利,要朋友何用?”
“四爺高義,兄弟感激不盡,日後再到府上請教,告辭了。”徐飛龍乘機告辭。
“施兄請稍候。”馬群英伸手虛攔道。
徐飛龍一怔,心中一跳,但不動聲色的問:“馬兄,有事麼?”
“我要等一個人。”
“這人是我的朋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