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省了很多事?有急有難,多幾個人幫襯也是好的。
“一切有仗張兄了。”徐飛龍無限感激的說。
“但不知四海神龍為人如何?”小敏姑娘問。
“呵呵!請放心。他老人家為人慷慨好義,敢作敢為。早年在天下各處水道上做買賣,弟兄遍天下,是四大水上巨豪之一。五年前他在大孤山建了一棟別墅在內隱居,由鄱陽蛟派了不少高手在四周暗中保護。”
船上航十餘里,翻江鰲放下槳,笑道:“該改頭換面了。”
說著從船艙中拖出一根桅杆,接著又弄出個船舵來。
沒多久,桅杆就安好了,裝上帆插好舵,船就像一頭水馬一般輕靈飄逸的向湖心飛駛而去,快逾奔馬。
“我這般船如果安上帆,即使是微風,一個小時也可順風飛駛二十里呢。秋冬風大的時候,不要一天使可到南昌。不是吹牛,任何快船也休想追得上我。”翻江鰲豪氣飛揚的說,對他自己的船頗為自豪。
“的確是快,張兄在這艘船上花了不少心思呢。”徐飛龍由衷的稱讚道。
“現在咱們吃東西,吃完應該剛好到大孤山。”
大孤山,遠望似一隻巨鞋浮於碧波之中,一頭高一頭低,故當地也叫鞋山,屹立湖中,孤影若浮。彷彿湖中一葉扁舟。
大孤山三面絕壁,驟立湖中,僅西北角一石穴可以泊舟。僅做碼頭。
船駛進大孤碼頭,先後有兩艘可疑的雙桅船從舟旁駛過。翻江鰲解釋道:“成老並不怕有人前來尋仇,他隱居在此,知道的人不多。但鄱陽蛟為防萬一,經常有船巡航,上面也派了不少高手戒備,對行蹤可疑的遊客加以監視。剛才那兩艘船,便是瞿舵主的哨船了。”
距碼頭尚有半里地,翻江鰲使用手勢打出了訊號。船降下帆,滑靠碼頭,便有四五名青衣大漢上前幫忙繫纜,為首的人過來寒喧。翻江鰲將來人拉至一旁,低聲商談良久。
徐飛龍遠遠地留心兩人的神色,心中暗作戒備。兩人的神色都頗為凝重,不由徐飛龍不暗懷戒心。
久久,翻江鰲臉色沉重,靠近說道:“徐兄,咱們到上面大姑廟走走。”
“有何不對?”徐飛龍沉著的問。
“我已經將徐兄的事,轉告此處管理的劉兄了。劉兄已經親自前往請示,由此至成老的住處有些距離,咱們先到廟中等信,他來回還需不少時時間呢。”
“張兄與成老交情如何?”
翻江鰲一面走,一面說道:“兄弟與鄱陽蛟是打出來的交情,兄弟是鄱陽湖四周數百里水域內,少數不入夥的自由買賣人之一,曾經面見成老多次,彼此頗為投緣,交情不淺。”
“哦!原來如此。”
三人在大孤山上的大姑廟中等,等了整整一個小時。等得徐飛龍與姑娘心中懍然,等得翻江鰲心中冒火,七竅生煙。
“咱們走了。”翻江鰲怒火上湧叫道。
“張兄,怎麼了?”徐飛龍沉著的問。
翻江鰲哼了一聲,不悅的說道:“那墨飛出道以來,專與黑道人物為難。四海神龍有不少朋友,死在雲墨雙奇的劍下。四海神龍如果明白事理,不該如此怠慢我們。走!離開此地咱們從長計議。”
說走便走,翻江鰲領先出了大殿。徐飛龍隨後跟上,仍然沉著的說道:“張兄,也許成老恰好不在也說不準。”
“別開玩笑,一見面,管事劉兄便告訴我,成老剛從廟中返回大孤別墅。屁大的大孤山,人能不在?咱們又不是前來求人施捨的,走。”
他們剛到達碼頭,管事劉兄隨即帶了三名大漢匆匆趕到,一名大漢手中捧了一隻匣子。
“咦!張兄請留步,怎麼就要走了?”劉管事在後面急叫。
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