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向後退著,向後退著。
五步,十步……
她已經退的夠遠了。
驀然,人影倏動,寒光破空。
三把小飛叉疾射毒無常的背心,徐飛龍右手一伸,身形略閃。抓住了毒無常的右臂向下一掀。
毒無常連站都感到困難,怎麼經得起一掀?應手向下一僕。趴伏在地呻吟起來。
三柄小飛叉頓時全部落空。
飛天太保在石臼湖畔逃得性命,可謂是恨死了毒無常,三叉落空仍不肯罷休,一怔之下,火速伸手抽出腰帶內暗藏的另一柄小飛刀。
但是,他晚了一步,徐飛龍左手一揚,鐵桿箭脫手飛出,快如電光石火一般,快的令人肉眼難辨。
十多米外的飛天太保狂叫一聲,仰面便倒。
鐵桿箭貫入了心窩,,把飛又太保擊倒了。
“不要起來!”徐飛龍低喝道。
被徐飛龍掀倒的毒無常知道自己剛從飛叉下逃得性命,怎敢再站起來找死?聽了徐飛龍低喝,乖乖的伏臥在地上裝死。
穿心刀將桑玉燕拖回身邊,驚愕的瞥了中箭倒地的飛天太保一眼,一咬牙,舉步向徐飛龍走來,咬牙切齒的神情,幾乎就是猙獰。
徐飛龍冷然迎出三步,雙手自然地垂在兩側,臉上變得莊嚴肅穆。
桑玉燕脫險,其他人膽氣一壯,躍然欲動。
穿心刀在徐飛龍身前七八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來,陰森森的說道:“姓周的,我要用我的飛刀殺了你!”
徐飛龍淡淡一笑,神情蔑視的說道:“你已經發射了兩把飛刀。”
穿心刀冷冷的說道:“這是賈某有生以來,第一次雙刀落空。”
徐飛龍說道:“很丟臉是不是?”
“真有本事的話,這一次最好你也能逃過去。”
“你也得小心了,我也許會用你的飛刀回敬你一下。只是不知道你的飛刀打在自己身上是什麼感覺?”
手掌很大,柳葉刀很小,藏在掌心,旁人無法看到。
就算穿心刀是行家中的行家,卻也不敢肯定先前所發的兩把飛刀是不是仍然在徐飛龍的掌中,心中不無有許顧忌。
一般說來,能接住暗器的人,發暗器的實力也絕不會差。
徐飛龍用手接住了兩把幾乎不可能用手接到的飛刀,這種柳葉飛刀不但兩頭尖,而且兩面開鋒,硬接很容易傷手,敢硬接這種飛刀的人並不多見,能接穿心刀賈昌煥所發飛刀的人,更是從未聽說過。
一個人如果心中有了顧忌,必定會影響到他手腳的靈活度,精神上的威脅,可令心神無法集中。
穿心刀一聽徐飛龍說要用飛刀回敬,心中一懍,不由自主的想了一下那個景象頓時打了一冷戰,掌心突然沁出汗來,感覺很不舒服。
人一旦無法保持冷靜,心理的負擔就會加重。
徐飛龍緊盯住對方的眼神,情緒儘量放鬆,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垂下的雙手沉穩依舊。
穿心刀忍不住開始移動,向右繞行。想抓住破綻。
周圍鴉雀無聲,死一般的寧靜。
繞了半圈,穿心刀徐徐盯住了徐飛龍。
獨腳魈往外退,悚然的說道:“賈老弟,不要和他比暗器了,那對我們沒有好處,退回來吧!我們聯手對付他。”
穿心刀現在是騎虎難下,已經無法下臺,哪有臉退出?真要退回去他這臉面還往那擱。
他繼續繞走起來想以此製造機會,雙手開始輕微的移動。
兩人的掌心都向內,旁觀的人都不知他們的飛刀到底藏在那裡。兩人都盯著對方的眼神,似乎都沒在意對方的手。
豁的響起一聲輕微的蟲鳴,屏息以待的人猛地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