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大聲說。
吃了一驚,仔細打量雲雷片刻,傲態全消,問道:“你們要不要知道徐飛龍的藏身處?”
“你知道?”雲雷問。
“當然知道。”
“他在那?”
“侯某可帶你們前往。”
一個客人厲聲道:“姓侯的,我們沒有人會信任你的。你定然已跟徐飛龍合夥,前來誘我們入伏的。”
“放你的狗屁!徐飛龍用詭計將我制住,我今天方平安逃出徐飛龍的秘窟。哼!你們如果不信任侯某,侯某不不想與你們這些人打交道,告辭了。”
“慢走!雲某信任你。”
“那麼,,快召集人手。”
“他在那?”
“在東湖最北端的荒林中,你們最好多帶火把。”
驀的,門側閃出一名老和尚,欠身道:“我佛慈悲,你們去的人越多,死的人也就更多。”
飛虹劍客的長子曾勳也站在門口,驚叫道:“是大悲方丈!大師請裡面坐,家父剛才失蹤了。”
大悲方丈搖搖頭,苦笑道:“救人如救火,不能再擔誤了,要救令尊,施主必須隨老衲去請一個人。”
“大師是指火德星君彭老爺子麼?”
“不是,是鄱陽蛟從饒洲擒來,藏在風洲上的一個人。你們可在此等老衲將人帶來後再說,千萬不可妄動,不然後果難料。徐施主的秘窟是死亡之屋,去不得。”
“好,弟子願隨大師一行。”
“這就走。”
大悲與曾勳一走,大叫道:“老禿驢既然知道秘窟,侯某省跑一次腿,告辭。”
雲雷兄妹不認識大悲方丈,說道:“姓侯的,你能帶我前往麼?”
“當然能帶你們去。”
“好,這就走。”
雲雷說的話,跟別的人就是不同,幾乎是一唱百和,登時便集合了百多名賓客與家丁,小梅也心懸父親安危,也隨雲雷兄妹同行。
眾人立即準備燈籠火把,帶了兵器暗器,潔浩蕩蕩撲奔東湖。
徐飛龍這邊的房屋中,景象與往日完全不同,四面的草壁土牆都已拆除推倒。兩排囚籠共有二十個人,只缺一個林青青。
七盞燈籠插持在翻江鰲的神像四周,將此處照耀得如同白晝,香爐中點了上千炷大香,案前左右排烈著一堆金山,一堆銀山,十八付紙人紙馬紙轎,招魂旗迎風徐揚,還有一艘巨型紙船,極為逼真,案前有三牲供禮,果品雜承。
繞著燈籠四周,還有數千炷大香陣,與及掛在燈籠上方的四十九盞巨型天燈,把四周照耀得彷彿成了一座香城燈壘。
入口處,一塊白布上面寫著八個字:“祭壇重地,擅入者死。”
囚籠中的人都還沒死,一個個臉黃肌瘦,穿了特製的白衣,帶了高頂紙帽,臉上塗白粉,每人的脖子上,加上一把巧設的機閘,只稍一觸囚籠,便會閘斷人頭。
徐飛龍赤著上身,穿了火紅色的燈籠褲,手執三股託天叉,正在點燃十八支臂粗的三尺高大燭。
剛點燃了十五支,雲雷帶了三十幾名高手趕到了。
徐飛龍聽到人聲,僅抬頭瞥了一眼,仍用左手徐徐點亮剩下的三支巨燭。
雲雷見多識廣,一看佈局便知不妙,大叫道:“諸位不可妄進,聽候吩咐。”
三十幾人站在三十米外,不敢靠近。
徐飛龍點燃十八支巨燭,站在燭火前,橫叉而立,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在前面列陣的群雄。
雲雷一眼便認出他的樣貌,揚聲叫道:“徐飛龍,是你?”
徐飛龍屹立著,不言不動。
雲雷不敢妄進,又叫道:“徐飛龍,仙人峰的事,是你與我雲墨雙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