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靈狐?”冷魅修羅惑然問:“你不是說已經殺了她……”
“恐怕不是她。”徐飛龍苦笑:“這狐狸精變化無窮,有萬千化身,我已經問過香堂的俘虜了。連尤婆婆主持花殘嶺秘密巢穴二十幾年的老江湖,也不曾見過她的廬山真面目,僅見過她的化身。由於昨天清虛院後山坡那件事,我懷疑她仍然活著。”
“哦!這……昨天你怎知那不是我?”
“本來真以為是你。”徐飛龍微笑:“但她一叫我,我便猜了個**不離十。”
“她叫你?叫什麼?”
“你從何時起叫我的名字的?”
“這……這……”冷魅修羅紅霞上額,羞態可掬。
“她叫我為周兄。”徐飛龍說道:“要是她叫我什麼哥哥的,也許我會……”
“鬼才叫你哥哥。”冷魅修羅羞笑著擂了他一頓粉拳:“李家鳳才叫你哥哥,我……”
“呵呵!吃醋了。”
“你……”
“我本來就是她的二哥。”徐飛龍溫柔的捧住她的臉,深情的微笑道:“你不同,你知道為什麼嗎?”
冷魅修羅不敢與他灼熱的目光接觸,閉上了眼睛,臉更紅了,突然,兩顆晶瑩的淚珠出現在眼角。
“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她便嚥著喃喃低語:“我……我只知道世間除了你,我已經經不再需要什麼了。我……”
徐飛龍情不自禁的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她渾身一震,在徐飛龍有力的擁抱下癱軟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相倚相偎的坐在一株大樹下。
這裡,可以看到東面遠處的景物,視線很廣闊,前面小道的盡頭,就是下山通向茅山鎮的路口。
徐飛龍握住冷魅修羅的手:“人這一輩子下來,平平淡淡過完一生。霜梅,等我們頭髮都白了,牙齒也掉光了,靠柺杖走路的時候了,我們仍然會回憶起這段出生入死,在生死邊緣掙扎同生死共患難的驚險歷程。你怕不怕我五十年後,仍用這些故事來取笑你?”
“我就喜歡你這樣取笑我。”她用痴迷的聲音說道:“到老了要是沒有值得回憶的往事來回憶,日子是很
難過的。到那時候,我已經是一個醜陋的老太婆,而你……”
“我當然也是一個討厭的老頭子了。”
“哦!那有你這麼可愛的老頭子……”她忘情的投人他的懷中,忘形的投下一串熱吻。
兩人這樣調笑著,不知不覺竟然到了中午,徐飛龍從樹上取下一個小包來,一面解開繩子一面說道:“天色不早,算算時間,要來的人也該快到了。先吃點東西,等一會你把俘虜帶回去交給九龍雲現,在那邊等我。”
冷魅修羅奪過小包,自己開啟取出裡面的小包,包內是食物,她向徐飛龍做鬼臉,說道:“想趕我走?休想。”
“你……你想臨時改變計劃?”
“我不知什麼計劃。”她撇了撇嘴,取出一塊肉送到徐飛龍口邊道:“我只知道我和你在這附近埋伏,阻止漏網的人下山通風報信。你瞧,沒有人下山,是不是?”
“但你不把俘虜送回去,九龍雲現他們必定以為漏網的人已經逃下山去了,那不就亂了套了嗎?”
“放心啦!九龍雲現應付得了的,有窮儒那老奸巨滑的老前輩在替他策劃,天大的事也應付得了。”冷魅修羅得意的說道:“再說,我沒看到有俘虜啊。”
“你把人給殺了?他還有用的。”
“別冤枉好人好不好?我只是讓他睡著了一天內醒不過來的。”
“哈哈!那你還說沒有俘虜。”
“你真會抓人話柄。”冷魅修羅忍不住笑了:“就算有俘虜好了,但我就不走。你難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