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匠天斧地鑿的傳世名作,老天!真了不起,你們大概花了很多銀子吧?要小心,被別人查到了,可要嫉妒的,平民百姓誰敢用這種奢侈物裝飾?聞香宮主果然名不虛傳。”
兩名警衛駭然衝到,大喝道:“你是什麼人?”
“咦!什麼人?我是送金子來的。”徐飛龍拍拍背上的包裹:“怎麼啦?宮主不要金子了?”
“誰領你進來的?”
“他們在後面,我急著先走一步。”徐飛龍隨手向後一指,泰然越過兩名警衛,大踏步升階。
“不對,他帶了劍。”上面的兩名警衛叫,攔住去路。
“不帶劍能保得住金子麼?廢話,大驚小怪。”徐飛龍說,從兩人中間從容越過。
聞香宮自從搬到這裡這兩年來,從來沒有外敵人侵,警衛們吃慣了安逸飯,對突然發生超出常情的意外,倉卒間竟然失去了往昔的反應本能,竟然不再攔阻查問。讓徐飛龍矇混過關。
可惜不巧,徐飛龍剛走到走廊上,廳門口突然出現先前在蘭臺察看徐飛龍的少婦,劈面碰上了熟人,由於徐飛龍換了裝,少婦倉卒間還沒認出徐飛龍的面貌,匆匆踏過門坎,終於看清徐飛龍了,驚叫道:“是他,後面擒來的人,快……”
徐飛龍大踏步接近,笑道:“我是你們的貴賓。”
少婦一聲嬌喝,一掌劈在徐飛龍的左肋要害上,徐飛龍的左手時同時扣住了少婦的手臂,連手帶臂擒得結結實實。半推一下持劍踏入大廳笑道:“來得魯莽,宮主海涵。”
徐飛龍信手一推,少婦直衝出十米開外,花容變色幾乎摔倒。
大廳很大,足有二十來米長寬,雕破圖風後是華麗的木製雕花五彩花池,最裡面臺階上面是烏木長案,下面鋪了織金氍毹。案後是雲床式的坐墊,坐著一個宮裝打扮,滿頭珠翠,千嬌百媚的錦衣麗人,在這雲床後方左右分列了兩男兩女,打扮與外面的警衛相同。做服侍狀。
大廳兩邊,兩排錦織坐墊上,分別盤膝圍著八個人。右列,是四名年約三十上下,英俊魁梧的佩劍白衣人。
左列,首位卻是熟人,乃是乾瘦修長穿灰袍的無量天君,這次倒梳的是道髻,但量天尺並未帶在身上;進入聞香宮的賓客,應該是不許帶兵刃的。第二位是個手腳修長,魚眼腮凹,滿臉猙獰的中年大漢,看這人一身船老大的打扮,徐飛龍猜他也許就是江面上的地頭蛇混江龍沈全了。第三席是個*****梳著高高的髮髻,插著幾根木釵,穿著粗布裙相當樸素,唯有臉上卻彷彿打了太多的脂粉,粉低厚的驚人。第四位是個身高不到一米四的瘦小矮子,大麻臉,獐頭鼠目的樣子,還留了一把灰色的山羊鬍。看著就是個奸人樣。
接著徐飛龍又在右邊的牆角下,看到了威報應四個人,他們這會衣衫凌亂骯髒,而且有不少血漬,臉部更是腫的像豬頭一般,神情萎頓。鬼見愁似乎已經奄奄一息,沒有一絲的動靜,看來真的離死不遠了,可知四個人都受了苦頭,四人的手皆被反綁,坐在牆壁下等死。俞霜姑娘似乎傷勢略輕,看到了徐飛龍,無神的雙眼突現異彩。明顯看到了希望。
四人旁變還站著兩個人,正是那飛魚楊芳和那個姓李的,顯然他們在這受到了優待,但仍是俘虜身份,因為兩側共有八名青衣大漢,神色獰惡地看守著這六個俘虜。
第二百三十章 智
廳外的警衛,堵住了廳門,有人迅速搬開大屏風,這一來,堂廳上的人便可以看到廳門外的動靜了。
廳內的人,全都大吃一驚,右面的四名英俊白袍人,不約而同一躍而起,伸手拔劍。
“住手!退下。”上面的宮裝美婦嬌喝。
四人應聲退至堂下,在花池與雲床之間一字排開。
徐飛龍泰然踏入五彩奪目的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