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夫我的家,你身在後院倉房裡。”老人陰笑著說,輕拂著手中的木板。
徐飛龍轉了轉腦袋問道:“也是刑房麼?”
“不錯!我問你,你姓甚名誰?”老人厲聲問道。
“小可姓周,名永。”
“真的?隔壁你那位女伴的口供,如果與你不同,你兩個都得死。”老人兇狠的說道。
“我可沒什麼好隱瞞的。”
“好,就算你是周永,你那位女伴呢?”
“她姓冷,名凝霜,小名叫霜梅。”
“她一點也不冷,也沒有梅那種孤芳的模樣,這名字起的不應景。”
“老伯你這麼大年紀,這麼說話恐怕不好吧?”徐飛龍道。
這時,半敞開的大門外,突然傳來冷魅修羅的叫聲:“周永!周永,是你吧?你怎麼樣了?”
徐飛龍頓時也大聲叫道:“霜梅,你沒事吧?你……”
老人嘿嘿陰笑一聲,木板一伸,抵住他的咽喉說道:“她的處境要比你好一點點,人是捆上了,但是是被捆在床上的。女人一撒起潑來,難纏得很。不捆起來就會像瘋子一樣亂跳亂蹦。”
冷魅修羅焦灼的叫聲連續傳來:“周永,快來救我,我被綁住了。”
老人咯咯怪笑,笑得齜牙咧嘴,真像一隻剛下完蛋之後得意的老母雞。笑完說道:“這裡四面八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就我這一間孤屋,附近十里內,大白天連狗都不敢接近,沒人會聽得見你們的叫聲的,休想有人來救你們。”
徐飛龍長嘆一聲,問道:“老伯,我們無怨無仇,我一個外地流浪漢,身上銀錢也有限,你這樣做,能有什麼好處?”
老人呸了一聲說道:“混蛋!你以為老夫是要謀財害命嗎?”
“難道不是?”
“老夫最看不慣那些像你一樣為非作歹之徒了。”
“我可是清清白白,老伯憑什麼認為我是歹徒?”
“難道你不是拐帶婦女的惡棍?”
“老伯你可別亂講話,我可從沒做過這種事。”
“哼哼!你這小子一臉的精明相,眼神不正,臉色發青,顯然是縱慾過度……”
“你住口!你才縱慾過度。”徐飛龍憤怒的叫道。眼前這老頭明顯精神有些不正常,正常的解釋肯定也沒用,只能試探一下奇招了。
“咦!你還兇?你不敢承認?好,老夫今天要不將你折磨的死去活來,我就不姓……
,嘿嘿!這不能告訴你,我打!”
說著老者舉起手裡的木板就朝徐飛龍打來,木板面積大,打在身上並不太痛,但時間一久,那又當別論了。
要在平時,就算是用鐵鞭來抽他,徐飛龍也受得住。可是,眼下他成了砧板上的肉,毫無抵抗之力。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全身穴道並沒有被制住,內力也沒受損,體內的餘毒也沒有發作的跡象,卻怎麼渾身無力,手腳也根本提不起力道來?
老人毫不留情地用力揍著徐飛龍,一板下去響聲刺耳,皮肉猛烈地痙攣顫動,打的徐飛龍五內翻騰,眼前發黑。
他的全身都在木板狂風驟雨似的抽擊下抖動著,一連百多下,打得他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痛得他是天昏地暗。兩眼發黑。
很快他全身都冒起汗來,皮肉迅速的充血,一股腥臭刺鼻的氣味,若有若無地充塞了整個房間。
隔壁,冷魅修羅正驚惶的叫著:“老伯,求求你,求……求求你不要再打……再打他了!”
終於,徐飛龍被打昏了過去。
很快一盆冷水潑醒了他,接著,老人捏住他的鼻子,惡狠狠地問:“你從那裡把人拐來的?給我從實招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