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綽號。而又有人說道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死在她手裡的人不計其數,所以才有了這麼個稱號。”
“那馬兄可知道冷魅修羅的底細麼?”徐飛龍問道。
“我只聽說道過這個人,從未謀面,也不打算打聽。常言道:惟小人與女子為最難養,因此我從不和來歷不明的女人打交道。不過就我所知,她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年輕女人。”
“你還知道什麼?”徐飛龍問道。
“只聽人說道過有她這麼一號人在江湖間的行事,其他卻一無所知。”
“那……那你怎知她是個年輕女人?”
“我問你,你見過老太婆身上帶有香氣的麼?她夜間出動時喜戴鬼形面具,披散頭髮,穿了黑衣袍,但平時的衣裙薰了香,披上黑袍仍掩蓋不住香氣,可知她定是愛美的年輕女人。”
“呵呵!你這種推論太牽強了,三四十歲的半老徐娘,比少女更喜歡打扮自己,用的香水的種類可能更多更繁呢!”徐飛龍笑答。
第二天,兩位師父在周邊一個小寨子被人發現,張師父斷了右腳,李師父右手骨折,他們兩個請人送信至淺水牧場,說道是被活閻羅所傷,金銀全被劫走了。送信的人說道:兩位師父無顏轉回,從此不再回來了。
淺水牧場中,大廳內辛大爺垂頭喪氣,眾打手們愁容滿臉,兩位師父被劫受傷的訊息傳到,大援已絕,所有的人全慌了手腳,一個個膽戰心驚,宛若大禍臨頭。辛三爺也一籌莫展,拿不出任何可行的主意。
內堂中,也是亂哄哄地,女眷們愁眉苦臉,不住嘆息,眼看大禍臨頭,怎能不慌?
唯一的好訊息也許就是自家女兒總算要被放回來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還是原來的那個她了。
辛姑娘雖然回來卻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也許是在外面時受嚇過度,也許是因為她是罪魁禍首,因連累了全莊而內疚,顯得花容慘淡,眼神遲滯。
她坐在壁角的暖椅中,茫然地注視著窗外的藍天,陽光曬落在她泛白的秀臉上,她卻感到渾身冷冰冰地。耳聽乃母在分派夜間把守的健壯僕婦如何提防,如何示警等等防守大事,她感到心中絞痛,憑這些只有幾斤蠻力的僕婦,怎能防備活閻羅的入侵?
她閉上紅腫的眼睛,驀地,腦海中湧出回來時所見的景象。那些赤身露體死掉的瘦骨嶙峋的牧奴,打手們痛苦的哀嚎,被肆意踐踏的女奴……如虛似幻而又似乎真實地出現在幻覺中。
依稀,牧奴們、女奴們,正咬牙切齒的叫號著,猙獰地向她撲來。
她一蹦而起,狂亂地叫道:“我……我該死,殺了我吧!殺了我……”
她身側的一名侍女駭然大驚,急忙將她按住,驚叫道:“小姐,小姐,你……你……”
她神智一清,籲出一口長氣。原來是個夢。
場主夫人一驚,急問道:“小婷,你怎麼啦?”
她輕搖螓首,苦笑道:“媽,沒什麼。女兒倦了,要歇會兒。”
場主夫人黯然一嘆,愁容滿臉地說道:“孩子,你也該好好安睡了,三天兩夜你沒入睡,為娘委實替你耽心。外面的事,你不必操心了,要來的終須會來,自怨自責無補於事。那人有意前來找麻煩,即使你不湊巧在那天處死那兩個賤奴,他也會另找藉口生事的,何必因此而不安呢?孩子,聽孃的話,好好歇息去吧。”
等場主夫人走了辛姑娘關上房門,遣走了伺候的兩名侍女,立即改換衣裙,換上勁裝,自語道:“無論如何,我得見他一面說道個明白,再死給他看,也許可以保全爹以畢生心血創下的基業。
準備停當,她只帶了一把匕首,繞出側院,奔向牲口欄,管車馬的人已經被召至前廳,無人看守。她一輩子也沒親自動手備過馬,這時真不知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