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把手上。
沒關係,書上說了,只需要閉上嘴,什麼動靜都不會出現,料想以她的堅毅程度,不可能的會發出動靜的。
而且,這也是為了學生,嗯,愛穗嚴肅的點頭,學生怎麼能談戀愛呢,簡直不誤正業,所以必須先出手,霸佔住對方。
“嗯嗯,沒錯。”
愛穗手臂一旋,開啟了門房,倒退的著往裡陷入了臥房的黑暗中。
……
“不是,怎麼回事?”
“別裝了哦,臭小子,你藏著的漫畫都被我找到了,那個什麼母對嗎,怪不得天天慫恿我綁那樣的造型。”
“不是,別坐腰上…”
安然哥的理智崩潰了,張梅拿過枕頭,覆蓋住頭部,魔音還是不停的灌進耳中。
難道他們不知道對於小孩子來說,這些太過殘酷了嗎?
張梅吐了口氣,把眼睛用力閉上,放空了大腦,回想起小時候上過的課堂。
大自然到了,春天來了,小鳥上了枝頭,鳴鳴喳喳的。
張梅感覺自己就像一根羽毛,掉落在了大自然的聲音上。
就是這個大自然是一個鼓,顛的她的小身體渾身顫抖。
張梅努力的幻想,努力的幻想,大自然,終於緩緩睡了過去,外界的動靜已經對她毫無影響了。
明天過後她就要返回大國繼續自己的學業,因為大霸星祭的原因,國際機場不需要通行證明,便可以自由出入。
為了不再給大家添麻煩,決定了明天就啟程,還想好好告別的,現在可能已經不需要了。
……
夜晚的露珠因為了中午的陽光而消失瞭然無蹤。
塞了一張床,一張書桌的臥房內,安然躺著呼呼大睡,當然了衣服什麼的是不存在的。
今天睡眠淺,所以很快便清醒了過來,身體還是充滿了精力,但是經過了一夜,精神頭反而更差了。
如同喪失了某種東西,安然頹廢的看向窗外,長呼短嘆的好一陣,昨晚的記憶好像被剝離,消失不見,所以別問他過程,他也不知道。
應該有了七次吧,女人清晨才離開,非得跟他來個高下,果然有好勝心是不行的。
安然捂著宛若宿醉過後的頭,拉開書桌拿出一副珍藏的墨鏡,重新帶上。
把破爛的衣物丟掉,拿過最後一套校服穿上身上,還是襯衫,外加黑長褲,挎上了木刀。安然摸了摸下巴,突然感覺成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