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滿臉怒氣惡聲道:“立戶的話,他是你的當家,還是我是你的當家?我的身體什麼時候輪到他做主?我難道連我能不能支撐都不知道?我要是死,我會要你陪葬,我要是不死,你也想都不要想。”
齊墨一頓大吼的話,璃心算是聽明白了,齊墨自己的身體他自己心裡有數,那最後雖然還有一點沒有控制,但是他知道自己絕對能夠支撐一段時間,所以才會開口說不要,齊墨絕對不是知情矯情的人,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能支撐就是能支撐,他比所有人都直接。
而她自己卻不明白齊墨的意思,以為齊墨不過是怕她死了,才會說不要,唉,她怎麼就忘了,這個人是齊墨,是那個說一不二,鐵血冷酷的齊墨,若他沒有把握,怎麼會說出不要的話,抬眼見齊墨滿臉怒色的看著她,璃心不由勉強扯出一絲笑容,喃喃的道:“老大,這個。。。。。。。”
這個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說什麼話,齊墨見璃心不知道要說什麼,頓時臉色更沉,怒聲道:“從今天起。。。。。。”
“疼,老大,疼。”璃心一聽齊墨的話開了個頭,頓時滿臉可憐的叫起來,眼淚汪汪的看著齊墨,知道齊墨的話絕對沒有好話,一定是懲罰什麼的,她現在已經很慘了,躺在床上動都不能動,還輸血,要是再來個什麼亂七八糟的處罰,她就沒命了。
齊墨聽璃心叫疼,頓時眉頭微微一皺,見璃心滿臉可憐的看著他,本來微微沉靜下來的怒氣,瞬間又飈升起來,璃心一見頓時喊一聲糟糕,對齊墨,這一招沒有用處,頓時搶在齊墨開口之前道:“我知道了,這次是我不聽你的話,不相信你,我以後不會了,但是,老大,你看我對你這麼忠心的份上,你也不要懲罰我啊,我現在渾身都是傷呢。”
以前在組織的時候,就靠這一招乖巧瞞過很多人,就連精明的不得了的首領和她的老師也瞞過去了,可是在齊墨面前這一招就行不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齊墨見過太多了,所以總能看透人的內心深處,總能知道面前的人是真,還是在作假。
她以前在齊墨面前,死都不低頭,所以才換來齊墨的另眼相看,人這個東西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現在絕對不會因為一點點疼,就滿是可憐,淚水汪汪的變成另外一個人,而且齊墨最討厭對他說謊的和虛假的人,還好,璃心一見不對,立馬就明白了過來,頓時老實交代。
齊墨已經醞釀出來的怒氣,在璃心老實說話之後,緩緩的沉靜了下去,早前的怒火也因為璃心的一句忠心,而收斂了起來,看著頗有點委屈的璃心,齊墨冷冷的道:“傷好以後。”
璃心一聽不由微微不滿的叫道:“老大。”
齊墨根本不理會璃心的不滿,沉聲道:“現在給我休息。”一邊微微側身摟住璃心,也睡在了她旁邊。
璃心見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齊墨專橫跋扈的讓人狠的牙癢癢的,不由暗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一切等養好身體再說,該來的跑不了,不來的想也來不了。
一直在門外守候的立戶,聽見房間內沒有動靜後,頓時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憑藉齊墨的身體,那肝微微出血應該支撐個幾天,半月的沒問題,璃心有那個時間緩一緩,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
但是那求知的輻射發作的那麼快,讓他根本不敢不小心慎重的對待,能夠控制住感染的蔓延,就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控制住,所以,那個時候他會那麼說,會那麼做,他不能夠讓齊墨出現一點問題,更加不能明明知道有可能控制,而讓他繼續蔓延。
相信紅鷹他們也是同樣的心情,所以才會那樣對待璃心,不過,在知道璃心血液太特殊之後,他就留了一手,開始尋找與璃心血型一樣的人,在他們身邊混的人,說不定哪天會出現危險,不得不為璃心準備點後路,也所以,他要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