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為然!”
“大膽!”宇文軒呵斥道:“七弟是什麼樣的人,難道國君與我都看走眼了嗎?就算我們有看走眼的可能,難道父皇與朝中眾多的文武百官也看走眼了嗎?你這根本就是在誹謗!”
“太子殿下,請聽微臣把話說完!”張恆不卑不亢。
宇文軒明顯不悅的瞪了他一眼,轉而向皇帝拱手道:“父皇,兒臣以為張恆所言根本就是無中生有,還請父皇切勿讓他在此胡言亂語!”
皇帝擺了擺手,“太子,你先退下。張恆,你且說來聽聽,你為何不以為然了?”
皇帝是個多疑的人。他雖自負閱人無數,不會看走眼,但是以防萬一,他自然也不會放過任何話可能。
“是!”張恆拱手道:“王爺的為人微臣並不清楚,不過單是欺瞞身世,冒充皇子這一點,王爺怎樣都算不上人品貴重!”
“你說什麼?”皇帝蹭的一下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原本他也只是打算聽聽,可是聽到張恆這樣說之後,他也有些沉不住氣了,沉聲道:“張恆,誣陷親王這可是死罪。”
“微臣知道!”張恆回道:“可是這是微臣的職責所在。若是因此而喪命,微臣也不會有任何怨言的。微臣只請求皇上定要聽微臣把話說完。到時候再治微臣的罪,微臣死而無憾!”
他的話依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是不給他說下去的機會,自然是說不過去的。
何況既說到這個份上,自然也證明他是有真憑實據的。
如此說來,宇文清並非皇嗣的可能性不小。皇室血統不容混淆,自然是不能輕易放過了這件事情。
“你說!”皇帝重新坐了下去。
“是!微臣的老家是江南的。微臣前些日子回老家省親,路過了皇上遇到淑妃娘娘的地方。微臣便向人打聽了淑妃娘娘的舊居,想要去拜祭。可是微臣卻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在江南根本沒有人知道淑妃娘娘還有孩子!”
淑妃娘娘是宇文清回京認親之後,皇帝給他母親的追封。
“什麼意思?”皇帝問。
“皇上,您試想一下,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生了孩子,是件多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在民風保守的江南,一件事情定然會傳的盡人皆知。但是那裡的人卻什麼都不知道。微臣覺得事有蹊蹺,所以便多方打聽,終於找到了淑妃娘娘的親人。他們是淑妃娘娘的叔叔跟嬸嬸。皇上,他們現在就候在殿外,皇上可以傳他們進殿,仔細盤問。”
皇帝沒有馬上傳人進來,而是向一直在一旁事不關己的宇文清問:“老七,你有什麼要說的?”
皇帝既然能這樣問宇文清,也就是表示他還是願意給宇文清解釋的機會的。
只是宇文清卻只是淡淡的笑,說:“父皇還是先讓傳人證上殿,聽聽他們說些什麼好了!”
既如此,皇帝也不多說,傳了張恆所說的證人。
那二老上殿之後連頭都沒敢抬,只跪在殿下一個勁兒的磕頭。
皇帝覺得眼熟,便命他們抬起頭來,結果,竟果真是多年前他曾經見過的淑妃的叔叔跟嬸嬸。
“二老快快請起!來人,賜座!”皇帝連忙說道。
他這莫名的態度,讓在場的人都開始相信了張恆所說的話。因為連皇帝都敬重這兩名證人,那麼這二老說的話,定然是可信的。
“看皇上的意思,想來這二老說的都是實話了。二老說皇上您曾經住在淑妃娘娘數月,這二老因為離淑妃娘娘家近,娘娘自幼就沒了雙親,所以他們常去走動,自然見過您。”張恆說。
皇帝點頭,“一別已經近三十年了,二老倒還康健,併為見老。所以朕一眼就認出來了,不會錯的!”
“那,他們所說的話,應該是可信的!”下面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