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江流又尋思這相處的一日,發現豬八戒氣質非凡,非是原著的小人形象。倒是一個鐵血真漢子形象,好爽闊達。
“猴頭!趕緊起來。我們去看看那豬頭的媳婦咋樣。”
孫悟空一顆石頭心,對這男女之事不太關注。喃喃道:“不就是男女嗎。有什麼好看的。就連我那本尊……”江流走得急,也沒聽清楚孫悟空口中嘀咕什麼。
兩人朝著豬八戒趕去,可是那豬碰上媳婦問題,跑得飛快,踏步如飛,成了那飛天神豬。江流卻是駕著雲跑到豬八戒頭頂。疑惑的問道:“豬頭,你幹嘛不駕雲。”
豬八戒一邊跑著,一邊急喘氣,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話:“我媳婦不準……”
江流看著豬八戒那肥厚無比的身子,一陣好笑,難道曾經天庭的天蓬元帥還是個妻管嚴不成。
不過片刻,兩人就到了一戶大戶人家,卻是那高原外家,卻見:竹籬密密,茅屋重重。參天野樹迎門,曲水溪橋映戶。道旁楊柳綠依依,園內花開香馥馥。此時那夕照沉西,處處山林喧鳥雀;晚煙出爨,條條道徑轉牛羊。又見那食飽雞豚眠屋角,醉酣鄰叟唱歌來。好一副農家圖!
此處的人家均是淡雅,於是無爭,寧靜淡閒,如同世外家園般。
只聽豬八戒大聲喊道:“娘子,娘子。俺老豬來晚了。”
豬八戒還未近身,就有那威武的丈母孃,拿著一杆掃帚,將他趕出來,厲聲道:“你這妖怪,還來這幹嘛。難道還嫌翠蘭病的不夠嗆。”
豬八戒雖有大神通,卻是不和厲聲的丈母孃動粗,只聽他說道:“丈母孃恕罪,昨日與兩知己喝過頭了,誤了看娘子的時辰。”
豬八戒低聲下氣的看得江流和孫悟空兩人跌破眼珠。孫悟空一怒,道:“好個,賊婦人,竟敢如此辱罵我豬頭,看我不剁了她。”孫悟空性格豪爽,早就將喝酒的知己當作自己的朋友。
“猴頭且慢!這乃豬頭家事,你就讓他自己解決吧。”
“哼!這豬頭喝酒的時候如此豪爽,怎麼碰上丈母孃就像個老鼠似的。”
兩人在雲頭上看著豬八戒的表現,的確是讓人感覺沒點男子漢氣概。
這時候,屋內傳來微弱的咳嗽聲:“是相公來了嗎?”
“翠蘭,是我,我朱罡烈烈了。”
此時屋內走出一女子,正是高翠蘭,只見:雲鬢亂堆無掠,玉容未洗塵淄。一片蘭心依舊,十分嬌態傾頹。櫻唇全無氣血,腰肢屈屈偎偎。愁蹙蹙,蛾眉淡,瘦怯怯,語聲低。顯然是疾病纏身。
“猴頭,下去。那女子似乎身患病魔。原本要殞命的,不知為何活下來了。”江流說著下了雲頭。而那孫悟空雖然能打,但是對這道佛兩家的命卦之術好無認識。也騰下身來到小院內。
“妖怪啊!”豬八戒那丈母孃一聲慘叫卻是暈了過去。
江流趕緊對著眾人解釋,他們並非妖怪,而是神仙。他那佛門蠱惑大法一出,普通百姓哪能不受蠱惑。
“夫君,這二位是?”高翠蘭躺在豬八戒的懷中顯得虛弱無比。
“貧僧三藏。”
“老猴……老猴孫悟空。”孫悟空顯得不習慣打招呼。
高翠蘭沒什麼反應,那豬八戒就高聲說道:“什麼,你叫什麼!”
“三藏。”
“終於等到了,我終於等到了。翠蘭你的病快要好了。哈哈……”豬八戒語無倫次的說道。
江流有些迷惑道:“豬頭,你這媳婦似乎被人竄改命理。原本是墜星之相,可為何還沒有。”
豬八戒一嘆,道:“此事說來話長,要從十年前說起。那時我與人爭鬥,不幸落入高老莊,更是不幸砸中翠蘭,使得她身患重病。原本是必死之相,可是我給他吃了仙丹妙藥。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