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的分開,是工作的需要。”陳漢星正經的道。
“三弟,記得做好標識了。”許永曆發現他的一番口水,將遮掩住的某些疑惑說得明白,心下很有幾分欣慰。當他們慢慢往前,向著有動靜的江湖人的集中地而去,雖然還搞不明白剛才為何帶錯了路,此時的許永曆,不忘提醒,負責做記號的張劍,需一一畫下標籤,以便後來者能夠憑著這些小小的標誌,找得到他們。
“放心好了,二哥,我不會疏漏的。”張劍輕輕一笑,就差拍著胸膛作保證了。
涼亭之內,雲帆望著消失在那條通道的許永曆四人,坐下去沒多久就起身的他,收回目光後,說道:“大師兄,咱們四處走走,看一看能不能找得到你們所需的草藥。”
“嗯,行,師弟。”大師兄起身之後,是二師兄的緊跟其後。
“王朗,你還能走路?”雲帆打趣道。
“公子,道長的解藥很有效果,屬下已無大礙了,可以走的。”王朗一臉的恭謹。
“好,你跟在後面,慢慢跟上就行。”雲帆抬步出了亭子,“大師兄,此處風光不錯,怎麼就見不到一個人影,實在讓師弟費解。按理說,有如此雅緻之人,顯然是喜好山水的,不會放著如此景sè,白白浪費。”
“大概出去了。師弟你看,確實如你說的那樣,若不是有人打理,這裡的一切應該會更野xing一點,而不像現在這樣,井井有條,花卉叢中,雜草都很少見。”田鵬飛的觀察力很不錯,他們隨意走了幾步路,他就發現了,雲帆還未來得及去注意的細節。
“哦?”驗證了大師兄的話之後,雲帆笑道:“果然如此,大師兄你的眼力不錯嘛,二師兄,王朗,你們也看看,這真的不像是一個和外界隔絕了數十年上百年的地方。”說著話,他指了指旁邊的花卉,示意胡銓等人,可以參照一下大師兄的話。
這不特是田鵬飛,王朗這樣的老江湖,不用過分提醒,他也能看得出來,只是比起田鵬飛的速度,要慢上半拍的樣子。他聞言附和般點頭:“對,道長說的沒錯,此地應該有其主人的,可惜剛才二弟三弟他們沒有找到。”
幾人邊說話,邊沿著小路慢慢往前走著。時間慢慢往前移動,他們的腳步也慢慢往前挪動。流水聲中,他們到了一處拱橋,這是剛才在亭子裡的時候,所看不到的。
“兩位師兄,剛才這一段路,你們可有發現有價值的草藥?”雲帆隨口問道。
“暫時沒有。”田鵬飛搖搖頭,“此地的花草,以觀賞為主,應該是這樣的。”
“對,好些草木,我似曾見過,卻不大肯定是不是那一些。”二師兄順著話頭,要發些議論,“大師兄,看來山下的世界,比起山上,要jing彩許多。就這樣的花草,在山上時,師弟是不大會去注意的。難道它們只是適合觀賞?”
“這個嘛,小師弟應該比我們懂得多一些,他家裡面的花園,不是也種著許多的花草嗎?師弟,對不?”田鵬飛想起了住在雲帆的家的時候,曾在他的帶領之下,於李家很是逛了多次,包括花園荷塘以及旁邊的附院,他們也曾經到過。花草之外,對於李石他們的武藝,他們實在難以找到共同的言語。這卻不是他們的有意看不起別人,而僅僅是一種站得夠高,就忽略了底下之風景的緣故。
大師兄和二師兄,無論怎麼演算法,都不是高傲之人。他們不是八極門人,不是那個叫駱峰的少門主。在他們的幼年時期,在他們的成長時期,老道士已給他們打好了牢固的基礎,道術道法是一方面,於做人道理上面,也薰陶過二十多年的時間。所以他們,僅僅是生活上,在某種程度上,因了出世,而顯得煙火氣不重,顯得為人處世方面,要稚嫩乃至於是空白,看上去和普通人有很大的不同罷了。
他們也在努力去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