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他剛才聽到對面的小兄弟的名字時,yù要肯定自己的一些判斷,“子芋”近於女子之名,他要開口調侃一句,又以為失禮,閉口不說話,人家手都伸過來了,雲帆只好將目光投向老頭子,他要聽聽老人家的意見,自己沒有準備什麼禮物,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遭遇到這種情況,情急一時,極其需要鍾老頭為他拿個主意。與此同時他將手伸到自己懷裡,裡面好像有一枚玉佩,是那從小到大跟著小李的那一件較為珍貴的物品,他準備必要時候拿出來應付眼前這個局面。
鍾老頭標誌xìng的捋捋他的鬍子,往前一步,站到了雲帆的身側,笑眯眯地建議道:“既然你們倆一見如故,這是緣分,是極其難得的,小子你就大方一點,給這位姑……子芋小兄弟一點見面禮,以此訂交如何?”
老頭子這句話有些輕率呀,雲帆也沒怎麼深入考慮,不過老人家都發話了,他不能不從,況且眼前的小兄弟總給予他一種親近的親切之感,難道這就是老頭子所說的緣分?玄妙的東西,一時難以明白。雲帆也不是一個扭擰之人,既然投緣,既然能遇到且相識要訂交,玉佩一枚沒什麼捨不得的。他呵呵一笑,從懷裡取出那枚玉佩來,道:“子芋兄弟,做大哥的一時倉促,沒準備什麼禮物,這一枚玉佩陪了我好長一段時間,雖不是什麼珍貴之物,但意義不小,今rì送給你,權作小小的見面之禮,你就收下吧。”
趙子芋本來只想開個玩笑,他也覺得跟雲帆投緣,心中有那麼一種親切的感覺,讓他選擇親近。這是一種說不清的朦朧的情愫,自遇到雲帆便沉澱下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憑空而來的親近究竟來自何處。伸出手以後,他將手停在半空,本想捉弄一下對面的那個傢伙,禮物不在他的要求之內。雖然,鍾老頭的這種說法好像也講得過去,於情理不悖,可是他根本沒想到雲帆真的取出禮物來,趙子芋將手抽了回來,半路卻被雲帆的手抓住,輕輕放下了玉佩,他感受著手心的暖玉的溫意,心上一急,連忙推卻道:“李大哥,我只是開個玩笑,不能當真呀。這禮物貴重,我不能要的,你收回去吧。”
雲帆站了起來,來到對面,將趙子芋的手推了回去,笑道:“好了,兄弟,你就收下吧。做大哥的給小弟禮物,是天經地義之事,沒什麼不可以的。而且這一枚玉佩只是陪我的時間長了點,算不上多麼貴重的物品。”看到對方還要推卻,要將自己送出去的東西返回來,雲帆假裝出生氣的樣子,道:“小兄弟,別婆婆媽媽的,剛才鍾伯也說了,咱們一見如故,我不送你一點東西,怎麼算得上是訂交呢?所謂禮物重在情意,別被它的外貌迷惑了。”
趙子芋是一個有些眼力之人,他很明白手裡的玉佩可能算不上價值連城,但稱得上貴重,特別是雲帆剛才也說了,這是他的貼身之物,如此說來他更要不得了。推卻了一兩次以後,他見到雲帆生氣的樣子,知道暫時歸還不回去,只好作罷。他苦笑著道:“好吧,李大哥,你這一枚玉佩就暫時放到我這裡,由我保管著,以後再還給你。”
“送給你的以後就是你的東西,子芋兄弟,你可不要再談什麼歸還的話嘍。來吧,咱們該吃晚飯了。”雲帆不知道送一件禮物出去會這麼費jīng力,這一耽擱,看看外面走廊,不知何時已點亮了燈火,他肚子餓了,便接著對鍾老頭道:“老頭,出去吃飯羅,今晚你要將五加皮分我一點,看一看是不是真如你所說那樣適合這種天氣喝。”
兩個年青人的表演到現在才算暫時落幕,老頭子在旁邊觀看著,這種與年青人在一起的感覺真好,無形之中連房間內的空氣似乎都活躍了許多。聽到雲帆的要求,他點點頭道:“好呀,就怕你只是說一說,而不陪我老人家喝。”老頭子對趙子芋笑了笑,溫聲勸了句:“小兄弟,既然這小子有心送你禮物,你就要好好拿著,這東西已經是你的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