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曲不可能就此讓你一而再再二三的如此的幹。那樣了下去很有可能會讓曲越來越難堪,而姜軍山同志會越來越有氣勢。
所以,要想辦法抽打你一下長個記性。所以,這次任時滿同志的事就是一個導火索。
是曲借了唐光雄跟任時滿兩位的光在省常委會上由任時滿提出強烈的向你開炮了。
而在討論省城市長人選推薦問題時曲系一派雖說並不佔優勢。
但是,如果他強硬反對的話再加上任時滿也想借曲的手敲打你。這樣一來二去的,他們三個就搞在一起了。
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在省城市長職位人選上曲這一方退讓了。寧志和一系取得了成功。
但是,寧志和也不可能都不表示一下。所以,那邊完成了對他的條件。這邊寧志和在針對你的處分問題上軟化了許多。
當然,他們提出的要對你行政記大過處分的要求寧是不敢讓他們得逞的。畢竟寧是你的手下,如果如此了那寧也太沒面子。最後,採取了折衷的法子,那就是給你來個黨內嚴重警告處分的決定。
這事我本來是不知道的,今天報國跟我講過後我瞭解了一下情況,現在也琢磨出來了。”喬遠山說道,“並且,經你這一胡鬧下去你將更為危險了。
你這一鬧事至少得把三位同志推向了暗箱操作的頂峰。一位就是曲志國這個省長,一位就是唐光雄這個省委三號人物,還有就是任時滿。
他們勢必要在省常委會上壓下你的氣焰來。而寧因為你的言語不當問題必要妥協了。
到時,吃虧的不就是你了。而且。省常委會上你的言論會惹毛很多同志的。
看著吧,不久對你的第二波處分將到來。而且,如果我不會猜錯的話至少記大過處分。
因為,你在挑戰省常委會的權威。如果還能讓你過去這個坎,那天雲省委還有什麼理由去管理全省的同志?”
“難道他們就不講理了?”葉凡哼道。
“理這個字兒是講不清楚的,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的。國家的法度是人制定的。都會有人為的因素的。
法律尚且難以做到人人平等,就更別說‘理’這個字了。有些事,你說怎麼能講清楚。
領導說你有理就有理,領導說你沒理就沒理。而且,你現在是以一人之力去對抗省常委會。
你說說,你有勝算嗎?”喬遠山哼道。
“難道我就該認了這個?”葉凡譏諷道。
“你現在想認這個都來不及了,對你的處理必須要進行。就是我來當這個省委書記也必須處理你。
不處理你難以平復省常委會那些同志的內心想法。道理我講才已經講過了。
為今之計是你馬上寫份深刻的檢討馬上遞往幾位同志。曲跟寧不能少。
而唐光雄那邊你要親自過去承認自己一時頭腦發熱才行。態度要誠懇。
只有這樣子看看能否把你的處分降低一些等級。”喬遠山講道。
“我是不會寫的。”葉凡堅決的表了態。
“你個榆木疙瘩,寫份檢討認個錯有什麼。難道這樣了就丟你臉啦?總比丟了帽子來得強些。”喬遠山說道。
“我說過,我絕不會寫的。我要寫的就是申訴材料。如果天雲省委要再次處分我,我就向政務院申訴,向中央申訴。這事我絕不妥協。”葉凡再次表態。
“你自己看著辦吧。”喬遠山氣得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老弟,你怎麼這麼糊塗啊。”蓋紹中來了電話。
“我跟光雄同志的事你聽說啦?”葉凡問道。
“這麼大的事誰還不曉得,不到二個小時,省政府主要成員全都曉得了。估計這事也早傳到省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