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太重了三人都受不了似的。而且,手臂都給壓得都快彎成弓形了。
什麼豬如此的重,居然讓兩個先天強者如此慘狀。
“紅邪,你說,是不是在武當山太極七道墓中見過的那頭豬?”葉凡問道。
“你當時親眼見過,你最準確了。不過,絕對像是你說的大道子盤腿壓著的那頭豬的翻版。只不過那頭豬雕像很巨大,而這頭小了一號。”紅邪說道。
“那頭估計比這頭厲害,那頭豬要太極七道七個脫神境高手才能壓制住。這頭顯得詭異了,怎麼會在這裡出現。我想。是不是那頭豬的分身。”葉凡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他們怎麼玩起舉豬遊戲了?”紅邪問道,“看架勢他們好像受不了啦。
貌似又無法脫開這頭豬似的。還有,中間那個披髮人是什麼人。
好像很慘,臉上全是被劃拉過刀疤。就連鼻子都給削去了一塊。
還有。此人是盤腿坐著的。不過。此人兩隻手臂特別的長。居然也能舉著豬了。”
啊……
中間的披髮人又發出痛苦叫聲來,葉凡六人明白了,剛才的慘叫聲就是他發出來的。
那聲音在空曠的洞中迴盪著特別的刺耳。聽得人毛骨悚然幾欲逃走。
“兩位,怎麼回事?”葉凡衝蕭陽天問道。
“依呀……呀……”怪異得很,蕭陽天拚命的砸巴著嘴好像想講話,可是就是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來,只能像是三歲嬰兒一般依依呀呀著。
“你丫滴講清楚點,依依呀呀的誰聽得清楚?”紅邪哼道,蕭陽天漲紅著臉就是無法講出話來。
“不是不想講,估計是壓力太大無法講出來。”葉凡講道,心裡更為吃驚。
“前輩,你是?”葉凡用英語問中間的披髮人。
啊……啊……天……天……
那人又發出痛苦的叫聲,“天啥,講清楚?”葉凡問道。貌似此人比蕭陽天還要強些,居然還能噴出一個‘天字兒’來。
“刀……刀……刀……”那人好像拚盡了全身力氣又噴出一個‘刀’字兒來。
而且,好像是用力過多,豬居然一下子壓到了他的頭頂上,而蕭陽天跟蕭瑟一也跟著倒黴了,兩人憤怒的看了中間的披髮人一眼。
那傢伙憋紅了臉努力著才往上微微把豬舉得離腦袋有三四厘米距離。
“天……刀,難道你就是天刀?”葉凡頓時一驚。
“啊……啊……啊……”那人好像興奮了起來,狂叫了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天刀,不是曾經的唐手道四大護法首席嗎?就是田屯九子的師傅的那位。好像很霸道,跟上代掌門村野倉牛帶領的一夥人火拼過的。”葉凡說道。
“啊……啊……”天刀好像在回應,不過,只能噴出這個‘啊’字了,連天刀兩個字都噴不出來了。
“要不要救他們?”紅邪問道。
“我看不能救,剛才蕭陽天兩人進來估計也是看到這種奇怪的情景可能是想撈一把,最後把自己兩人也給整進去了。”包毅說道。
蕭陽天兩人神情憤怒的瞪著包毅貌似要活剝了這廝。包毅才不怵他們,指點著得瑟得很。
“看到沒,給我講準了。他們倆個生氣了。”包毅哼道。
“不救的話也說不過去,畢竟一起來的。他們倆對我葉凡不義可是我葉凡不能對他們倆不仁。”葉凡講道。
“呀……呀……”蕭陽天拚命的發出‘呀’聲來好像在回應。而且,倆人臉上都表現著慚愧的神情。
“這個時候了還管他們幹什麼?咱們還是想辦法脫身才是。要是把自己整進去了就倒黴了。
葉凡,在這種節骨眼上你不能太仁義了。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