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杜衛國憤然說道。
“有些事有人想得太簡單,不過,儂洪根估計也是飢不擇食了。
兒子的事壓著,而且,還想著移民,自然,也大膽了一回。這一大膽,結果把自個兒整進去了。”葉凡說道,“不過,既然儂洪根已經招了,那卡車司機木裡葛肯定也有問題了。
儂洪根那邊沒辦法進展了,那就從木裡葛哪裡下手了。”
“我是擔心木裡葛那裡情況也差不多,既然主使者是一個人,人家全都能想到。這計劃,真是周密得很。”包毅說道,現場頓時沉默了。
就在這時候,包毅電話響了起來。
接了後包毅臉都變青了,罵道:“果然不出所料,還是大意了。”
“出事了?”葉凡問道。
“嗯,車天一直在盯著儂洪根,想不到木裡葛出問題了。據說在醫院突然大喊大叫,狀若瘋人。”包毅說道,“我派了幾個幹警盯著的,想不到還是如此了。”
“對方下手很快。”葉凡皺緊了眉頭,“等下子你先去查一下,直接叫王朝的手下出示公安部的證件,咱們不能再隱在暗處了,要直接出面調查。當然,名頭是協助滇南省公安廳辦案子。”
“好,我馬上過去一趟。”包毅講道。
第二天上午9點,省公安廳的周玉河副廳長又來了。還是原來的四人。
“你們又來幹什麼,我不是講過,叫武廳長直接過來。我葉凡作為省政府班子成員,難道還不值得武廳長親自來一趟嗎?”葉凡故意板著個臉,就是要敲打一下這四個傢伙。
“葉助理,先前是我們不對,我們這次來特地是向您道歉的。”周玉河態度很誠懇,說道。
“是啊葉助理,前次我態度太惡劣。回去後武廳狠狠的批評了,我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辦案歸辦案子,不能如此粗暴。所以,特地過來向您道歉。”鄭東也漲紅了臉,說道。
而且楊玉清跟秦國中都說了差不多的話。
面子掙足了,敲打也進行得差不多了。葉凡也就見好就收了,說道:“嗯,你們能認識到這一點,我很高興。
當然,案子一定要辦的。錢成貴同志被撞身亡也是我們江華地區的大案子。
不過,在辦案過程中態度要好。不能擺著公安架子怎麼樣,以後記住就是了。
這樣吧,咱們抓緊,你們有什麼想了解的直接問就是了。我是知無不言。”
“那好,謝謝葉助理理解。”周玉河說道,幾人坐了下來,跟葉凡聊起了錢成貴的事。
出來後鄭東還是忍不住囉嗦道:“看到沒,咱們給足了他面子,他居然還拿擺。這什麼素質?”
“少囉嗦,鄭東,以後記住,要謹言慎行。有些事,禍就是從嘴裡出來的。”想不到周廳長一臉嚴肅,直接批評起鄭東來了。
“我又沒說錯什麼,少說就少說,以後乾脆不說了。”鄭東賭氣了。
“鄭東同志,有些事我不好跟你說,我這絕對是為你好。不然,我才懶得管你的嘴是不是?”周玉河說道,口氣緩和了一些,有些無奈的拍了拍鄭東肩膀。
“周廳,難道這個葉助理很有來頭不成?”秦國中忍不住插了一句問。
“唉……有些事意會就是了。並且,不就是一個面子問題嗎,總比掉了帽子來得好。”周玉河嘆了口氣。
這句話一出,秦國中跟楊玉清眼中都露出震驚神情。而鄭東也略顯意外。
“木裡葛突然瘋了,天下竟然有如此巧合之事?真有些邪門了?”鄭東轉爾說道,見周玉河有些不高興,於是也想緩和一下。畢竟,周玉河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要是把上司給得罪透了,即便是自己叔叔有些能量,但縣官不如現官。
“精神鑑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