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了。不過,想想不出錢人家怎麼可能退地盤。
而且,人家能退已經不錯了。張凌源心裡暗暗納悶,著實有些佩服葉老大居然能說服省軍的領導答應退地盤。
至於早上鬧事的事也早傳到張凌源耳裡了。他心裡明鏡似的,知道肯定是牛老大幹的好事。這廝也暗暗佩服葉老大,居然敢跟省委常委玩這種傻子也能猜到的把戲。不過,還真有效,最簡單的把戲倒是逼出了省軍區退地盤。
張凌源又哪裡知道這裡面梅長風的作用,不然,你群眾鬧死過去估計省軍區都不會鳥人的。
“我說盧偉,你丫的叫人這戲也演得太真了吧?”葉凡淡淡笑道。
“嘿嘿!不真怎麼行。那老人家的確是被他們弄倒在地的是不是?只不過我早叫人弄了些血給他帶著的。”盧偉乾笑了一聲。
“血!是狗血吧。我記起來了,好像在魚陽時你跟齊天就給我身上塗過一次。”葉凡說道。
“那次的是狗血,這次的還真是人血。當然是從醫院血庫搞來的。要演戲就得演得真實些,不然,省軍區那夥人也不好唬弄的。穿幫了對我盧偉的名聲可是一大打擊的。”盧偉說道。
“你就,貧凡哼道。
“大哥,聽說省軍區讓步了?”盧偉問道。
“讓是讓了,不過,還得談判,是關於補償款子的事。我有些擔心他們會漫天要價。”葉凡說道。
“怕毛啊!他們真敢漫天要價,我們不妨再重演一次戲。而且,那老人家還在醫院躺著的,省軍區就牛逼啦?”盧偉哼道。
“說得也是,他們如果真要敲詐的話我們也不是軟蛋。要鬧就鬧個痛快。那老大爺就是一枚很好的棋子,你叫人交待好。趁梅大司令還住著,估計胡中明也得考慮影響是不是?”葉凡笑了。
“這事我早交待了,那老大爺跟我一個親戚有親戚。只要能用得上,大哥招呼一聲就走了。到時真不行,我姑姑都可以出面。咱們說來也是傷者家屬是不是?”盧偉說道。
“不要麻煩你姑姑了,這事我們自己擺平。”葉凡說道。
“你是說那人叫葉凡?”電話裡一個男子聲音哼道。
“是的,趙四跟他還摟在了一起喝酒。媽的,我都想上去踢死那狗日的,敢打趙四主意。難道不知道趙四是張哥的人嗎?膽大包天了?”燕省長的兒子燕東罵道。
跟他通話的人叫張一棟,是京城老張家的大兒子,現在財政部任職。此人有意趙家趙佳瑤,也就是趙四小姐。知道趙四在南福省做生意,而張一棟人又在京城工作。一時有些鞭長莫及。因此,交待好友燕東,照顧,著點。名面上叫照顧,實際上就是監視的意思了。
“後來怎麼樣了?”張一棟冷哼道,已經漸漸的有了怒意。他早把趙四看成了自己的禁肉,哪能讓葉老大去染指自己的女人。其實,趙四對他有沒意思就趙四知道了。
“後來我醉了,不好意思,沒看住他們。聽華勝的趙海說是他們開房了。”燕東故意說著,並沒講出到時宋貞瑤來接她們去開房的事。燕東的心思可想而知了。
嘭……
燕東果然聽到了從電話裡頭傳來的好像什麼被砸了一下的刺耳聲音。
良久,張一棟哼道:“你給我查查,那天晚上是不是在一起。”
“開房是真的,不過,有沒在一起這個趙海經理說是早上六點才看見葉凡從房間出來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