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的底子後也沒人敢去惹他。當然,這傢伙不大貪是主要原因。往往贏了十來萬就收手了,莊家也受得了不致於下狠手。
至於說武功方面,比我差一點,不過,我很奇怪。憑他的身手,有著四段第三個層次水準。怎麼沒有進入特勤組的範疇?不是聽說四段開源階就能入選了?”王朝有些迷糊。
“呵呵,估計此人被人陰了,不然,也不會轉業的。像這種人在獵豹裡頭也不多,應該算是高手了。即便是獵豹和特勤組,照樣有內部一些糾葛。哪能都做到鐵板一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少不了爭鬥的。此人,心中肯定有故事。剛才我為什麼故意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估計不久後他會託人來說情的。畢竟,我這組織部副部長名頭還是挺響亮的。”葉凡乾笑了一聲。
“明白了。”王朝笑了,斜瞄了葉凡一眼,說道,“大哥是想把此人收攏網下是不是?倒也值得收入網中,此人年齡並不大,不滿30歲,二十七八左右的。如果用得好,倒是一大助力。古往今來,成大事者都有一批忠心的下屬。沒有下屬怎麼能形成集團,在體制內就叫自己的‘班底子’。大哥,你現在身份不同了,是可以組建自己的‘葉家軍’了。”
王朝講完後一臉的笑眯眯,頗為神往樣子。
“講得好,葉家軍,呵呵。”葉凡點了點頭,燃上一根菸後,透過車窗,望著無盡的星空發愣。
轉爾笑道:“估計當時這小同志也被你狠過吧?”
“當然,當時我剛到省廳。這傢伙不服氣啊,聽說,還到陳廳面前給我上了眼藥。提出要單挑,不然他不服氣。還說刑警都是拚命的活計,哪能讓一個孬種來領導。居說前任刑警隊長何意功同志經常被他耍得屁滾尿流。”王朝乾笑了一聲。
“陳廳同意了?”葉凡淡淡問道。
“當然不同意,還當場訓叱了他。不過,我倒是站出來了,接受了他的挑戰。這初上刑警隊,也得立威是不是。”王朝笑了一聲,轉爾說道,“不過,這傢伙的紅桃的確玩得高明。剛開始時我差點著了道,有些才忙腳亂了。
後來幾個回合下來,慢慢適應了。不過,也費了許多力氣,直到一百回合時他才被我踢中屁摔了個狗啃泥。
他傢伙還不服氣。爬起來還要玩,最後,我又陪他玩了幾十招。最後,他被我踢得軟達達了才服了我。
不過,我也被他那撲克牌擦中了幾次,背上也受了點小傷,流血了。不過,從此,倒是很服我,朝哥朝哥的叫著。此人很硬朗,很仗義,人也正直,倒是幹刑警的一把好料子。葉哥如果能收服他,倒也不失為一個好幫手。”
葉凡想了想,還是把晚上的情況給鐵佔雄講了一遍,老鐵聽了後沉吟了一陣子,說道:“這個世道上千奇百怪,我們常看到的手法就是嘴裡含毒藥。
其實,人如果要殺死自己,有幾百種方法能讓你防不甚防的。像我知道的就有眼睛裡藏毒的。
關鍵時刻好像是眼睛重重的往什麼地方一扭曲就能做到殺死自己。當然,這個動作要故意才能做出來,一般正常情況下眼睛再你怎麼搞都不會洩出毒藥來的。像這種動作,要接受特殊訓練才能做到的。”鐵佔雄說道。
葉凡立即叫王朝去檢查了一下,沒發現此人眼睛處有什麼異常狀況,看來,不是眼睛中藏毒了。
於是說道:“這種毒藥按道理說民間很難配製出來的,難道這裡面還牽扯著軍方一些高層?
鐵哥,我有些懷疑,也許,盧安剛在88慘案中只是一過河的小卒子。後面的大頭還沒冒出水面來。這事有些不通了,對付一個管一明何需花費如此大力氣,直接叫人做了他不更好解決。
要知道,憑盧安剛的能力要做了管一明都不難的。而盧安剛的說詞是要讓管一明終身受到折磨,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