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淡定的問道。
“我是省檢察院的曲白秋。”男子用的是一種居高臨下架勢說這話的。
“他是省檢察院的曲副檢長,葉凡同志,市委叫我配合曲副檢長有些事要問詢一下。”蔡志揚面無表情,說道。
“曲副檢長,有什麼請直說,最近是chun節,我這是額外在加班。”葉凡淡淡說道,叫辦公室主任安衛民拿出煙來散散。
不過,除了蔡志揚接過煙點了後馬柏生及省檢察院來的同志全不接煙,擺明了要一幅公事公辦架勢。
“你來!”曲副檢長衝一個老成中年人點了點頭。
那個中年男點了點頭,衝一旁的一個nv的示意了一下,那個nv子當即拿出了筆記本來一幅要記錄架勢。
此人一臉凝重盯著葉凡,說道:“我是省院偵察監督一處處長衛重。葉凡同志,我現在代表省檢察向你問詢,你的每一句話都會記錄在案的,你明白我的意思沒有?”
“要不要到審訊室去,呵呵,更正規一些。”葉凡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從chou屜裡拿出一根雪茄來咔嚓一聲自個兒點上了一根。
“那倒不必。”衛重搖了搖頭,開始問詢道:“葉凡同志,有人向本院反應,說是在2月15號魚桐帝都皇朝集團梅玫總裁在家裡被殺一案中你有著重大嫌疑。”
“這話從何說起?”葉凡反問道。
“葉凡同志,希望你能端正自己態度,現在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問我,哼!”衛重顯然有些不高興了,那臉更是一板,訓叱道。
“上級檢察機關有監督問詢的權力,但本人作為魚桐市政法委書記,在你們莫名的問詢中也有反問的權力。難道就許你問不許我問嗎?衛重同志,現在是chun節,你們有證據的話可以直接把我銬起來嘛!”葉凡那嘴角掛著一絲微笑,話講出來可是不怎麼中聽。
一旁的曲白秋皺了皺眉,哼道:“你以為我們不能銬你,或者說是不敢銬你是不是?別以為魚桐市政法委書記就能支手遮天了,這裡,還是黨的天下,還是在省委領導下的魚桐,就你這態度,我們完全可以直接銬人,給你留面子別自大到狂妄的地步,哼!”
“狂妄!鄙人從不狂妄。我倒想問問,這大過年的。你是省院領導這沒錯,你來問詢本人,本人問一下‘為什麼’都不行?這是哪mén子道理?”葉凡那臉一板,乾脆屁股一撅坐在了自已的寶座上,吐了個菸圈,淡然看著臉已經微微發黑的曲白秋同志。
“嘭!”
一聲脆響,葉凡那張大號辦公桌被老曲同志狠狠地拍了一下,吼道:“你這是什麼態度?蔡書記,這就是你們魚桐市幹部的素質?思想作風如此惡劣?”
“這裡是魚桐,曲白秋同志,注意你的一言一行,你可是代表省檢察院下來的,怎麼能像個潑皮無賴,一來就拍本人桌子,這又是哪mén子道理?”葉凡淡淡的轉了轉椅子,衝一旁的安衛民哼道,“安主任,麻煩你記錄一下,曲副檢察長的一言一行也要記錄在案。”
“是……葉書記!”安衛民身子一囉嗦,掏出筆來開始記錄了。這段時間葉凡的所作所為那是令安衛民顫慄,哪還敢有半點反抗jing神。
“你……銬起來直接帶到市檢察院審訊!”曲白秋再也忍不住了,衝衛重吼道。
“曲……曲檢長,冷靜點,這是chun節,還是繼續問話吧,別搞得太僵了擔擱了事。”一旁的蔡志揚暗暗叫苦,嘴裡和著稀泥。
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好好的chun節硬要呆在魚桐幹什麼,這下可好,被老jiān的何鎮南書記抓來當了一回壯丁,搞得兩頭不是人。
葉凡的強勢蔡志揚可是看在眼中,對於這種人蔡志揚才不想無故得罪了。而對方又是省檢察院的實權級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