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怕給葉凡添麻煩了。
“呵呵呵,誰要的話我可以打個招呼,跟我講一句就行了。當然,侷限於在坐的幾位兄弟。”葉凡淡淡笑道,雖說在坐的同志都不會真的去買,但聽在心裡還是暖洋洋的很受用的。這就是葉凡的人格魅力所在,無形中潛在的一種力量。
10點多人才散去。
阿姨收拾好了一切後迎來了第二批客人——費蝶舞、費一度和費八度三人。
“坐吧。”葉凡招呼道。
“葉書記,你的師傅叫費青山嗎?”費一度正經著臉,問道。
“不是?”葉凡微微搖頭。
“不是,那就怪了。怎麼你又叫費青山大伯,要知道,費青山跟我爸是親兄弟,我叫他大伯正常。”費一度問道。
“呵呵,這樣吧,把項鍊拿出來先比對一下再說。如果不是的話免得làng費chu凡淡淡笑了笑,拿出了項鍊。
幾人細細的對比後,費蝶舞非常肯定的確認道:“你的這條絕對是我青山爺爺戴的,而我nǎinǎi燕紅也有一條,就是我手中這一條。不過,青山爺爺已經多年沒回家了。你告訴我為什麼嗎?nǎinǎi每天望眼yu穿。爸媽每年過年都要給爺爺擺好筷子,家裡的主位從來空著的……”
費蝶舞講到這裡,眼圈有些紅了。
“他還沒回家?”葉凡有些訝然了。
“什麼意思?難道爺爺最近回過華夏?”費蝶舞驚得站了起來,不xiǎo心居然一下子抓住了葉凡的手。不過,轉爾,費蝶舞反應過來,那臉,燥得很,趕緊是放了手。旁邊的費一度自然在偷笑了。
“這個,蝶舞,你爺爺也是為了完成一個承諾,守護泰王國一個族的人守了20年。幾個月前剛滿到期。你要知道,你爺爺在咱們華夏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葉凡剛講到這裡。
費一度笑道:“當然,坐地老虎費青山,華夏六尊之首,傳襲了我們費家‘飛鷹’稱號。所以,費家的標誌就是一隻翱翔的雄鷹。20年前他已經是華夏國術圈內大師了,現在,師伯的境界應該突破到九段了吧,很想念他啊,走的時候我剛上初中。”
“幾個月前他回國了一趟,在浦海市顯身過。過後我就沒見過他了。也許,他有急事要辦。當時在泰王國時,他把這項鍊取下來jiāo待我帶回來給香山腳下一個叫燕紅的nv子。可能就是你的nǎinǎi了,今天,既然你們來了,就把這項鍊帶回去吧?”葉凡含笑,把項鍊推向了費舞蝶。
“你還沒回答我,既然我爺爺不是你師傅,那你為什麼叫他大伯,還有,能告訴我們你師傅叫什麼嗎?”費蝶舞不接項鍊,一雙能令男人魂動和顫慄的杏眼楚楚的盯著葉凡。
“我師傅,說起來也姓費,一個穿著清朝古袍子的老頭子,我跟他學藝10來年,他名字沒讓我知道。
不過,後來在泰王國遇上了費青山師伯,當時我還跟他比試過。經過拳腳論證,他認出我的武功路數來了。
他說我的師傅叫費方成,是他的親弟弟,你說說,我是不是該叫他大伯,他也認了。
前次浦海一行,他賺了五千萬,託我一併給燕紅。”葉凡說著站起身來,去樓上拿來了存摺,當然,名字開的是費青山的。
“三叔,你師傅是三叔?”費一度和費八度都叫了出來,一臉的驚訝,而費蝶舞也差不多,盯著葉凡。
“這個我搞不清楚,我是聽大伯費青山說的。他說有事要辦,估計不久就會回家了,你們不用擔心什麼。至於說功力,我也看不透。只記得藏在浦海市杜家的那個裝聾作啞的,一個叫鍾阿咕的老頭子有些怵他,不敢跟他切磋罷了。”葉凡淡淡笑道。
“鍾阿咕……”費一度嘴裡唸叨著,不久,想起什麼似的,突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