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再勸我,這是我作人一向的準則。一個人,肯定得有自己的原則,不然,還能稱之為一個人嗎?”葉凡態度堅決,絲毫沒給喬報國留轉環餘地。
“咕嚕……”喬報國給氣著了,生氣了,一口氣灌進去了三杯啤酒。
“只能在‘鎮壓’一詞上作些文章了,如果能把‘鎮壓’改成制止就行了。
不過,各方都盯得緊。既然連省報都登載了,這個‘有心人’來頭不xiǎo啊!
我打聽過,省委宣傳部的查晶蓉部長剛從燕京開會回來,這事一般不是她乾的。
排除她之外,像這麼敏感的問題,經過我瞭解,我想,應該是她的老對頭白長峰在幕後主使的。
他倒是不是針對你,你只是他借用的一枚棋子。他要對付的是查晶蓉,這麼一來,趙昌山即便明白這事是白長峰乾的,但也會對查晶蓉產後一定疙瘩的。
再說,查晶蓉對趙昌山的態度不明,也許,趙昌山搞得如此大的陣仗,一來是為了表明自己態度,二來估摸著是想借機敲打一下查晶蓉這位宣傳部長。
三來,更大的目標也許是省裡某些人,透過魚桐的事來達到他的目的。
最後,你就是一個可憐的犧牲品,唉……”喬報國頗為花了一番心思研究揣摩,講出來的話也是頭頭是道的。
葉凡在心裡暗中點頭,嘴裡卻是笑道:“沒事,就讓我當一回趙書記的馬前卒,沒準兒他可憐咱這xiǎo幹部,最後又是雷聲大雨點xiǎo了。最後屁事沒有,落個處分就處分吧,我看開了。而且,能在趙書記心裡紮上根,以後,過得一兩年風平làng靜時他記起我來了,沒準兒也是我的一機遇。”
“機遇個屁!你被開除了還有什麼機遇?首先,這事上頭如果問起來,為了平息老百姓之怒,肯定得找一替罪羊,你跟盧安剛就是兩隻xiǎo羊。還想著東山再起,你腦子沒燒糊塗嗎?”喬報國沒好氣哼聲著,連粗話都給噴出來了。
“你看看這個。”葉凡詭異了笑了笑把一疊材料推到了喬報國面前,他倒是仔細地審閱了起來。這個,有關這個有可能成為自己妹夫的人前程,他也不敢大意。
足足一個xiǎo時過去了,葉凡咕嚕著灌進去了三瓶啤酒,喬報國終於看完了。
淡淡的掃了葉凡一眼,說道:“嗯,這材料搞得非常的好。既然這次的事是田辰東在幕後策劃的。而金旗公司的老總範笑林那地兒也出事了,孩子被綁架。說明,此事問題相當的大了。就是陽田縣發生的群毆爭水事件好像跟這事也有些瓜葛,三件事湊一塊,相當的可疑了。”
“呵呵,如果趙昌山真要拿我開刀,我絕不服氣,就是把這事捅到中央我也敢去敲mén的。”葉凡突然身上霸氣彰顯,瞬間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就是喬報國心裡都暗暗怪異,覺得這廝好像一下子令人看不透了起來,真是透著股邪乎勁。
“嗯,有這材料你倒是暫時可以有個說詞了。不過,趙昌山真要借你的手整治什麼人,這些材料用處不大。
體制內你不是不清楚,說你不行就是不行,行也不行。說你行就行,不行也行。
當然,此一時彼一時了,如果實在不行,我乾脆也透點底子給趙昌山和雷魚,他們應該會給點面子的。
畢竟,我們喬家也不是軟柿子太好捏拿的。”喬報國倒是漸漸的有了點信心,緊皺起的臉皮子也鬆緩多了。
“這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