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問題,由於不隨便動用武力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他甚至被人誤以為是不會武功,這點實在令他啼笑皆非。
“……我只是不想動手而已,哪有說我不會武功?這些話都是你們說的,我沒有說。”
虛江子苦笑著,不過,他也並不打算去澄清這個誤會,從西門朱玉和太陽王身上所學到的,適度讓人小看自己,並不是一件壞事。
時間就這樣過去,虛江子專注著建國大業的進行,儘管嘴上沒說,但在心裡,虛江子在等待著一個人,周圍左右與他一同奮鬥過來的夥伴,也知道他的心思,只是誰也沒有當面提而已。
這樣的等待,終於也有結束的時候,某天夜裡,貴為國王的虛江子,仍不改勞碌命的命運,幫忙扛著沙包,在所有工人都已經疲憊休息的夜晚,持續揮汗幹活,快要忙到一個段落,卻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怎麼在龜茲這個地方,蓋宮殿是要國王陛下親自扛沙包嗎?”
迴轉過頭,只看到一名金髮麗人,大大的眼睛,明亮動人,站在遼闊的星空下,月光灑在她身上,銀輝照著白衣,就像是來自月宮一樣地高貴聖潔……雖然虛江子很清楚,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心情激動,虛江子強忍著臉部表情,只是注視著姍拉朵,淡淡地道:“當然,因為這就是蓋了等你回來住的啊!”
在皎潔的月色下,英雄與大步奔來的金髮麗人緊緊相擁,單從外表來看,這真是一幕令人欣羨的美麗畫面,很適合作為故事告一段落的暫時終點,然後……再然後……
“他媽的,你們兩個睡夠了沒有?我們都已經被敵人包圍啦!你們是不是要睡到敵人把我們通通殺光才肯起來?”
一聲怒喝,再加上臉上連續疼痛,孫武、羽寶簪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所看到的,就是一片刀光劍影。
“啊?怎麼回事?在這種情形下起床,這次該算是代表作了吧?”
孫武的運氣確實不佳,才剛剛睜眼,便看到幾柄刀劍往身上招呼過來,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鋼刀,全都是削鐵如泥的光刀光劍。
這情形莫名其妙,更糟糕的是,還有人把自己當成盾牌一樣,主動推出去擋刀,從聲音位置判別,推自己出去當盾牌的,應該就是姍拉朵。
“勇敢地挨刀子去吧,和超級法寶比起來,這種小陣仗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
“……我覺得這並不是陣仗大小的問題。”
說歸說,孫武還是迎上了那些光刀光劍。與超級法寶相比,這些實在太算不上是一回事,真氣一運,金芒驟閃,金鐘勁所到之處,光刀光劍觸之立即炸碎。受到金鐘勁反激,爆炸的威力強得驚人,刀劍的持用者胸口開了朵血花,嚎叫著被轟出幾米外。
回頭一看,所見到的也是一幕美妙的畫面,五六個敵人被一陣火焰風暴所襲,全部都在嚎叫中被打飛上天,身不由己地高速旋轉,兵器脫手,或是與身上的衣服一樣,慘被焚化,還沒等掉落下來,就已經燒黑了。
(哦,寶姑娘的起床氣挺大的,這一下出手好重啊!)
孫武暗自咋舌,這些敵人身上所穿的,都是心眼宗的制式長袍,也戴著頭套,由於在域外實在不太可能有什麼人偽裝成心眼宗教徒來搞嫁禍攻擊,所以眼前的情形也很簡單,恐怕就是大家走到半路,碰到心眼宗的教徒,乒乒乓乓打起來,姍拉朵、虛穀子這兩名戰力,不曉得是打不過人家,還是不想出手,就把爛工作推卸過來,叫人起床上陣。
由於雙方實力懸殊,儘管心眼宗一方的人數多過這邊幾倍,戰鬥還是以毫無懸念的形式進行與結束。
過程中,有了那麼一點小問題,羽寶簪出手毫不容情,熾熱掌力所到之處,不死也是重傷瀕死,孫武出手留有餘地,只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