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武學智慧。其實,自己並不是什麼也沒有想,但是……自己是覺得,這種一面倒的屠殺狀況,是顯了兩大高手的威風不錯,不過應該也有什麼其他方法,能夠不死傷這麼多人命而退敵的吧?為了顯威風而要這麼多生命作祭品,似乎……
(算了,是人家在打仗,我如果說這些有的沒的,會被人討厭的,不能蠢成這樣,等一下還是老老實實去要個簽名吧……)
孫武腦中閃過這些念頭,輕輕嘆了口氣,但應該是隻有他一個人明白的事,卻被人洞悉,身前的小殤笑了一笑。
“……不,這種蠢倒是滿可愛的,值得珍惜。”
“被你誇可愛,我可不覺得高興啊!”
“呵,可愛這個詞,我不是用來夸人的。”
在小殤說話的時候,戰場上的局面又有變化。受到伽利拉斯的絕世一擊,馬賊團終於潰不成軍,開始四下奔逃,但孫武總感覺,馬賊們似乎不是被這一著給嚇到,而是從伽利拉斯自報名號那一刻開始,馬賊們的陣勢就開始亂掉,最外圍的人朝外奔逃。
自己對域外的狀況不熟,但看馬賊們恐懼的樣子,這位伽利拉斯可能是個大人物,名動域外,而且……瞧這人瀟灑英武,顧盼自若的豪邁風采,多半是域外的大俠客。
這些事情,自己都感覺得到,但……說不上為什麼,自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對這個人似乎沒什麼好感,總覺得看到他的身影就有些厭惡、煩惱,這是很沒道理的事,可是這種厭煩感受卻極為真實。
“河瑞!”
拓拔小月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揚起手中的制式軍刀,號令騎兵隊衝下沙丘,進行最後的收尾工作。馬賊團已在逃竄,現在衝殺下去,打落水狗的意義不大,但是去擒一些人下來,審問此次襲擊歌舞團的詳情,那卻是有必要的。
另一邊,馬賊團潰敗逃散,本來在戰鬥的人們都停下手,刀龍散去,熾羽停斂,伽利拉斯站在吸飽鮮血的黃沙上,將手上的龍頭大刀一抖,震散鮮血,孫武這才看清楚那把短柄大刀的樣子。
長長的沉重刀刃上,有一條鮮活得直欲離刀飛出的青龍,刀刃並非銀色,而是銅鏡似的古黃色,看來像是一件收藏把玩的古物,多過像是兵器。特別截短的把手,質地似是生鐵,黑黝黝地並不起眼,但在法寶異能發動時,有藍色的水波紋盪漾,異常醒目。
法寶名刀·水龍吟!
伽利拉斯將法寶收至背後,遙遙望著飄然降落的羽寶簪,大笑道:“久聞萬紫樓的寶姑娘慧黠聰敏,豔絕天下,今朝得見,不枉大漠粗人一聽歌舞團應邀,就千里趕來,要搶先一睹。”
“先生客氣了,刀尊的名號,無論中土域外,誰人不敬三分?”
羽寶簪臉帶面紗,優美地向伽利拉斯欠身行禮,嬌媚的嗓音聽得每個人渾身一酥,但她揚聲說話,一字一字清清楚楚,難分遠近,這就顯示了非凡的內家修為。
“先生自號大漠粗人,不只刀法通神,當年橫刀賦詞,一曲風靈動盪人心魄,尤為域外佳話,寶簪雖身在中土,卻對先生風采仰慕已久,此番遠來,早有拜望先生的打算,不想機緣巧合,在此遇著先生,還請不吝賜教。”
羽寶簪與伽利拉斯隔著十餘尺距離,遙遙說話,沙漠中狂風雖大,呼呼吹動,卻掩不下他們兩人的說話,單單看這幕景象,一男一女,各具不凡之姿,實在是一幕搶人目光的景象。
不過,孫武卻另外發現一事。從出手來看,羽寶簪的熾羽風暴、伽利拉斯的超音波刀,殺傷力似乎平分秋色,但現在羽寶簪說話的元氣乍看似足,卻還是可以察覺有些許真氣不順,相反地,伽利拉斯聲音平穩,聽不出有什麼異狀,大見餘力,一身修為應該是在羽寶簪之上的。
“寶姑娘的名氣好大,伽利拉斯聽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