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舞有些明白,為什麼這個傢伙要開這個破車了。
裝個窮,方便敲詐?
錢莊,大概算是杭城最好的酒店了,超五星級了,所以,但牛大傻那輛破破爛爛的麵包車開到門口的時候,人家保安就出來擋住了,不讓他進去。【葉*子】【悠*悠】
牛大傻什麼也沒有說,掉轉車頭就欲離開,慌得徐子慕忙著打招呼,迎了他們幾位進去,換來門口保安一臉的鄙夷。
即墨青蓮心中有些好笑,不就是吃個飯嘛,講什麼排場啊?她甚至都有些懷疑,這個錢莊的大廚,手藝有牛大傻的手藝好嘛?
徐子慕領著他們直接上了五樓,推開牡丹閣的包廂,裡面,已經有人在座,等著他們。
即墨青蓮的目光,落在居中的一個老人身上,他穿著一身白色的唐裝,正在和上次碰到的王大夫對弈。
看到他們進來,都抬頭看了過來。
“父親,這位就是即墨青蓮小姐,這位是牛先生!”徐子慕給徐伯夷介紹。
不用說,那個穿著唐裝的老人,就是徐伯夷,他自醒來後,就知道了事情的全部過程,想不到,直接居然去鬼門關徘徊了一陣子,而現在,就算清醒過來,他依然還在鬼門關門口徘徊,自己的老命,捏在人家手中。
這些日子,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別的法子,畢竟,他和那個王大夫,都感覺即墨青蓮和牛大傻未免有些危言聳聽。
但在醫院檢查下來的結果,卻讓徐伯夷有些挫敗,他腦子裡面的那顆腫瘤依然在,隨時都有發作的可能性。
只要那顆腫瘤一天不除去,就等於是在身體裡面埋下了一顆炸彈,隨時隨地,都有喪命的可能性。
徐伯夷老了,也見過大風大浪,但卻不想自己天天活在生死線上,對於任何人來說,這無疑都是一件異常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即墨青蓮曾經說過,三到六個月,他就會再次病發。
開刀,切除腫瘤,這是最基本的資料方法。
但是,徐伯夷自己也知道,他的這個開顱手術,成功率實在太低了——而且,就算成功,他的下半輩子,也只能夠頹廢的躺在病床上度過。
所以,他今天豁出去了,無論如何,也要拿到另外半支藥劑,徹底解除隱患。
這個一個很年輕,很漂亮的女孩子,徐伯夷的目光,在即墨青蓮身上打了一個轉兒,最後,在心中得出結論。
而他在打量即墨青蓮的同時,即墨青蓮也在打量他——徐伯夷,上次她是在徐氏醫院的病床上,看著他死氣沉沉的躺在那裡,只剩下了一口氣。
經過半月的調養,他明顯恢復的很好,比原本精神了很多。
“這位是?”徐伯夷的目光,落在戚雁舞的身上,不知道為什麼,他隱約感覺,這個俊美的年輕男子,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偏生,他一時三刻的,又想不起來。
剛才徐子慕倒也不是故意不介紹戚雁舞,主要是,他也不知道怎麼介紹這人——即墨青蓮開玩笑說他是她的花奴,而牛大傻也是這麼說的。
若說是即墨青蓮的追求者,似乎,這樣的晚宴,他不該跟過來,除非,他和即墨青蓮已經訂下了名分,但憑感覺,徐子慕知道,他和即墨青蓮之間的關係,還沒有親密到這個程度。
“戚雁舞!”戚雁舞淡淡的從口中吐出三個字,然後,不疾不徐的介紹自己,“我是青蓮小姐的花奴,徐老先生請忽略就是。”
聽得他這麼說,徐伯夷也和徐子慕一樣,這人是即墨青蓮的男朋友,什麼花奴啊?就是兩人之間的戲語罷了。
“倒是郎才女貌,般配的緊!”徐伯夷笑道,“有些早,三位先坐坐,喝點茶?”
“好!”牛大傻點點頭,倒也沒用解釋徐伯夷的誤會。
早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