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摸著腦袋,連叫不好,一臉惶恐,盧言海和商文炫也是驚疑不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衝喃喃叨咕道:“哎呀,我的頭好疼,定是剛才使用本命印過渡,印海傷了元氣,此後對於天道修煉,可是影響大了。那個蔓兒,你這個死丫頭,還站在那裡傻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扶我回到店裡去休息,順便再派人去藥店裡把大補的什麼百年人參啊,千年烏龜骨,萬年皇蟲草啊等等草藥都給我買回來,讓我吃些補藥,否則小爺我以後不能修煉天道了,你就給我哭去吧。不能修煉了,以後就不能升官,不能升官,就會被人欺負,以後你說不定也會被人給搶去。那些大官們心裡可是黑著呢!”
盧言海和商文炫互相對視無言,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無奈和鬱悶。
盧言海咳嗽了一聲,“賢侄啊,對了,我能不能叫你十三,這樣顯得親近。十三啊,我看你這只是用印過度,休息一下就沒事了,用不著吃什麼草藥。你看這個商族的文炫兄在此,他雖然和你父親沒什麼交情,但好歹也同為朝廷效力不是,我看就讓他代替那個莽撞小子賠罪,改天再在酒樓中請你喝酒,再帶那小子當面像你道歉,你看這樣行不?”
李衝先是哎喲一聲,顯出了痛苦的模樣,隨即對那兩個抬著商顯的僕人罵道:“混蛋,你們兩個是死人啊?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那這個兇手給我關進店去?小爺我現在渾身疼痛,我看命不久矣!要不服用一些什麼千年人參什麼的補藥,我看難以過了今晚。你們一定要給我好好的看護好,晚上要是你家少爺我一命嗚呼,你們就殺了這小子賠命。”
盧言海此刻看出事情不能那麼容易解決了,心想情報裡說這個李十三,傻了吧唧,有些傻氣,腦子不太好使啊,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回事啊,這小子奸猾得像是一個老狐狸啊,微微笑道:“十三啊,你命相很好,我看能長命百歲呢,什麼死不死的。年輕人這些話都要避諱,你父母都俱在,你要說出這樣的話來,你父母聽了豈不是傷心死。”
李衝道:“就算死不了,那也得花錢醫治啊,不花錢醫治,我看一定好不了。蔓兒,你還不趕緊地去買藥?”
蔓兒忍住笑,一臉委屈地道:“可是少爺,您說那些藥材很貴啊,我們沒有銀子啊!”
李衝一聽就怒了,罵到:“難道是天要亡我?老天啊,何其不公啊?我傷的這麼重,需要上好的藥材來醫治,可是卻沒有銀子。好,冤有頭債有主,我就割了那小子身上的肉,來補償我受到的痛苦和折磨。”
說完就猛地朝商顯衝過去。
此時商顯昏迷了一會兒之後,已經醒了,正偷聽幾人的談話,忽然見李衝如同瘋了一般,說要割他的肉,頓時嚇得爬起來,連滾帶爬,來到商文炫腿邊,喊道:“叔叔啊,叔叔,救我啊,救我,這個大淫賊不是人啊。他還想割我的肉吃呢!”
商文炫此時感覺四周的人們的目光都在看向他,頓時感到無地自容,咬了咬牙,怒道:“好了,住口,你這個蠢東西。李公子,今天是我商族栽了,你開個價錢,多少錢,你才肯放他走。”
李衝皺眉道:“這個我也很為難啊,我也不想讓您破費。可是小侄的病,又不能不治,您也是印士,也知道我們印士不容易,要是印術使用過渡,會大傷元氣,要是不補充元氣,那一輩子可就完了。哎呀,這可實在太傷腦筋了。”
盧言海此時看到事情不能輕易罷休了,只能花銀子贖回商顯了,便道:“十三你不必擔心,儘管開口就是。要是文炫兄的銀子不夠,砸鍋賣鐵,剩下的我來湊齊。”
李衝假裝為難地問蔓兒,“你說千年人參多少錢?得需要三四個吧?皇蟲草怎麼也得來二兩,是不是?”
蔓兒道:“一株千年人參,恐怕得七八千兩,至於皇蟲草,一兩得一萬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