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和妻子說我的這種感覺,因為我覺得這可能很變態,而且很墮落。不過在那次之後,我似乎找回了失去的激|情,我們Zuo愛的頻率和質量有了顯著的提高,我知道,是那個並不存在的陌生男人幫了我們的忙。時光流轉,春天變成了秋天,這半年的時間我無意中接觸到了換妻的作品,而且一發不可收拾,迷戀於換妻類的文章和網站。妻發現了我的這個“嗜好”紅著臉責備我為什麼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我說隨便瞎看,並半開玩笑地問她願不願意和別的夫妻一起玩玩?她當時想都沒想就說不,過了一會又說那些都是假的,真實生活中誰也不會那樣做。那次非正式的談話給我的感覺是妻留下了“活口”從那以後,我瀏覽這類網站不再避諱妻,有的時候還拉她過來一起看,甚至和別的夫妻朋友一起交流,妻慢慢被我拉下了水,而且同意如果有合適的夫妻不妨試一試。後來,我們與幾對夫妻見過面,妻的態度是無所謂,我自己倒變得躊躇了起來,畢竟受了多年的傳統教育,而且這種事情是不為主流社會文化所認同的。“我覺得那個男的不錯。”
一天晚上,妻和一對夫妻的丈夫見過面之後對我說。那是一對我們交流了很長時間而且互相交換過照片的朋友,那天晚上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們約定男女互見,不在一起,我和對方的妻子見面之後進行了禮節性的交流便回了家,妻子比我晚了不到一個小時。“我們聊得挺好的。”
妻說。“有沒有乾點什麼?”
我問。“不是說好了嗎,不能單獨發生什麼。”
妻說。“我是說有沒有身體接觸。”
我說。妻不好意思地笑著低頭小聲說:“在計程車上他摸我了。”
原來,妻子是被那個丈夫送回來的,在車的後座上,那個丈夫摸了我妻子的Ru房和屁股,在他試圖摸我妻子的Bi的時候被拒絕,我妻子怕他的手不乾淨。“那你摸他了嗎?”
我問。“摸他那兒了。”
妻答。“哪兒呀?”
我問。“雞芭。”
妻一頭扎進了我的懷裡,這是她20多年來摸的第二個男人的雞芭。“他挺大的,都流水了。”
妻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而當時,我的心幾乎快跳到嗓子眼了。“你們怎麼樣?”
過了一會,妻問我。我原原本本地告訴妻,我們很規矩,那個女的很文靜。那天晚上,我們在床上幹得昏天黑地。幾天之後,我們按照約定在一家咖啡館裡見了面,那個咖啡館離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很近,我們講好,如果這次見面大家都沒意見,就真正來一次,而且我們都不想把第一次安排在一個不理想的地方。那天,兩個妻子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番,與兩個光彩照人的妻子相比,兩個老公就屬於扔在人堆裡找不出來的那種,以至於我們走過那家酒店大堂時,被很多人投來異樣的目光(也可能是作賊心虛)(二)北方城市五星級酒店的條件頂多相當於南方特別是廣東一帶的四星,房間很小,四個人在裡面顯得有些擁擠,由於都是第一次,到了關鍵時刻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氣氛有些尷尬。為了緩解氣氛,我們決定採取從網上看到的打撲克脫衣服的方式,為此對方夫婦專門跑出去買了一副撲克。出於照顧女方的考慮,開始的兩三局我們兩個丈夫都有意識地輸了,每個人都脫得差不多剩最後一兩件;後來就是兩個女士輪流輸,然後扭扭捏捏地脫。輪到我妻子輸得要脫掉|乳罩的時候,氣氛比剛開始的時候要自然了很多。因為畢竟是第一次在別的男人面前脫去幾乎是最後的遮羞布,妻提出要到洗手間去脫然後圍上浴巾再出來,我們同意了。等妻子從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在一條並不夠寬大的浴巾包裹下,妻的雪白細嫩的面板和曼妙的胴體比剛剛只穿內褲時更誘人。這時,下一局撲克已經沒有必要打下去了,對方丈夫的雞芭已經翹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