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受到一次大的衝擊,但看上去傷得都不太重,再看看邊上阿福,倒是衣著整齊,神情不屑。看阿福的樣子,夏茉就明白他的分寸把握得很到位了,“抱琴,帶人倒水,拿藥,給大家包紮。”
抱琴帶著丫頭,老媽媽們趕緊從後面的車裡下來,拿著東西也顧不上男女之嫌,能包一個是一個。
夏茉這才把目光投向了老十四,老十四在哭,他懷裡有個人。夏茉心一跳,慌忙衝了過去,果然是唐勇。唐勇一隻手已經沒了,手腕上血流如注。
夏茉慌忙撕條布帶幫助了唐勇的手臂,可是血還是止不住。
“快生火。”夏茉吼著老八,老八忙把車上一個小炭爐拿下來,夏茉順手拿了一把刀伸進了炭火之中,轉頭對唐勇說道:“奶兄,過會會很疼,你要忍著。”
“奴才忍得住。”唐勇倒是個漢子,半天了,一滴淚都沒掉。
刀燒紅了,夏茉拿毛巾塞在唐勇的嘴巴里,一咬牙,把燒紅的刀片燙燒在那沒手的手腕上,灼燒止血法,夏茉在書裡看過,在缺醫少藥的年代裡,最常用的方法之一。
白煙和肉焦味之後,唐勇哼了一聲,暈過去了,血終於止住了。跟隨的大夫忙過來處理其他的傷口,夏茉最後一點力氣也用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