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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保證後,花穗靠在他健碩的身軀上,食指在他半解的襯衫上畫啊畫。雖然只見識過一些些,但是她充分知道,老公的能耐十分驚人,那些想來找麻煩的人,只怕是自找死路。
“他們為什麼稱你為‘屠夫’?”這個問題,她忍耐了好久,這會兒終於忍不住脫口而出,這個稱號,好嚇人啊!
冷天霽的身軀,有片刻的僵硬。在她食指的輕柔撫摸下,半晌之後,才又慢慢放鬆。
“因為我曾替上官厲殺過人。”雖然殺的人不多,但是他早已名揚四海,任何人聽見他的名號,深怕死無全屍,往往自動棄械投降,匆忙開溜。
“為什麼?”她低聲問。
“我欠上官厲一條命,我為他賣命理所當然。”
“不行!”花穗猛的跳起來,粉臉嫣紅,卻還是強迫自個兒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你的命是我的……”她低聲說道,環住他的頸項堅決不放手。“你是我的,誰都不能來跟我搶。”她臉好紅,話說得好小聲好小聲。
那個上官厲,會來跟她搶丈夫嗎?哼,休想,就算給她再多錢也不行,她可是絕不會鬆手的。
一抹笑浮現在薄唇上,他擁抱著她,順勢將她壓往柔軟的大床。他可愛的小妻子,根本不在乎他的過去,她比較擔心的,是是否有人會來搶奪他。
她毫無保留的愛戀,像是水流,洗滌了他的心,連最陰暗的那一處都被徹底洗淨。她的單純與善良早已拯救了他黑暗的靈魂。
“花穗。”
“嗯?”
冷天霽靠在她耳邊用最細微的聲音、最真摯的情緒低語。“我愛你。”
花穗的臉兒羞紅,輕咬著唇。“我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他勾起她的下顎,看著她羞不可抑的小臉,有些詫異的挑起濃眉。
他不是個善於表達情緒的人,真實的情感總隱藏在溫和的假象下。有人說他謹慎,但更多人指責他冷酷無情。他花費了許多時間,確認對她的愛情,然而她卻含羞帶怯,說早已知道。
“要不是知道你愛我,我哪會答應你的求婚?”花穗羞得不敢看他,食指畫畫畫,因為他的目光與呼吸難以自制的顫抖著。
“什麼時候知道的?”在他尚未明瞭時,她就已經看出他真的情感,知道他真正的心意……
“你第一次吻我的時候。”她的聲音更小。
倘若他不愛她,怎能吻她吻得如此溫柔?倘若他不愛她,怎麼會有那麼熱烈的目光看她?
“你用我的吻,就能確定嗎?”冷天霽低聲問,雙手在她柔軟的身上移動,熱燙的唇,貼在她柔嫩的肌膚上。
“嗯……”這聲回答拖得長長的,先是肯定,接著是警覺。
緊貼著她的男性身軀,變得熱燙堅實,壓得她心慌。而他雙腿間那處巨大灼熱的硬物,更讓她臉兒轟的染了一片火紅。
“那麼,這些是否能讓你更加確定?”黝黑的男性指掌滑入睡衣,滑上柔軟的豐盈,隔著內衣戲弄蓓蕾。
“呃……”她難耐的掙扎,從炙熱的目光輕易猜出他想要些什麼。
那樣的目光,從結婚到如今,她…晚都見過。
花穗可以感覺到他熱燙的薄唇沿著她的頸子,一路細吻輕咬,熱燙的呼吸吹拂她的肌膚,留下淡淡的紅痕。
他的雙手落在她身上,探入睡衣中,直接觸控她柔嫩的肌膚,帶來火焰般的快感,讓她紅唇微張,逸出嬌甜的喘息,被他沉重的身軀壓得沉入大床內。
黑眸掃過她紅燙的臉兒,有著狂熱與寵溺的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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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想逃嗎?”李芳農冷哼一聲,手中還扯著一個小朋友。“你怎麼不看看,你班上的學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