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鷹反稽道:“鑰匙可以再配製,說不得堂中還有人另有鑰匙!”
姚百變一呆,跟著喝道:“對,一定是梅傲霜那賤人取了鐵大哥的鑰匙偷偷去另配一把!好賤人!他平時一直瞧姚某不起,原來早就起了歹意!她想憑一壺酒把我兄弟全部毒殺,這大江堂便無疑是她的囊中物!”說罷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李鷹突然一板面孔,淡淡地道:“我是想再聽一聽你的解釋,你為何不喝酒?據老夫所知閣下平日可是酒鬼!”
姚百變一怔,隨即苦笑道:“姚某當時鼻頭生了一顆毒疔,大夫吩咐不能喝酒!當時姚某還在服藥。
李鷹道:“我現在不是懷疑你謀殺兄弟,而是想清楚你真的因為鼻頭生疔,還是另有原因,比如說一種預感或者故意不給鐵凌威的面子而不喝!”
姚百變正容道:“在下真的是因為長了顆毒療才不喝酒,呶,李大人可還能看得到這裡還有個疤!”他指一指鼻頭。
李鷹在廳裡踱了幾匝,緩緩抬頭道:“你先回房休息吧,我答應你把真相查明!”
“多謝大人仗義,在下沒齒不忘!”姚百變感激地行了一禮才退下。
雲飛煙望了一望他逝去的身形輕聲道:“叔叔,你真的要插手這案子?”
李鷹默默點頭。
可是,這案子是沈神通接下的!”雲飛煙聲音有點急,“你不怕他會說我們連江南案子也要橫插一腳?那時候,叔叔你可……”
李鷹陡地停步抬頭。“我不怕!梅傲霜找沈神通,那是合情合理,但姚百變是漢口分舵的主持人,是大江堂江北的總指揮,他找上我更加合理!”
他又頓了一頓,“再說,沈神通是接下抓姚百變的案子,而我接下的卻是找尋毒殺鐵凌威及莫朝天的兇手,這兩件事看似一樣,其實大不相同,沈神通憑怪我?”
“是,不過……”
“不過什麼?”
“假如沈神通知道姚百變被我們窩藏起來,這豈不是有點那個?”雲飛煙到底是女人,心思比較慎密。
一忽李鷹才道:“這總有辦法解決,我要先把案子的真相揭開,給點顏色給他看看,讓他吹須瞪眼!”說罷不禁哈哈笑了上來。
“叔叔,你對梅傲霜有懷疑?”
“有一點,不過懷疑往往和真相有距離!”
郎四又跨人廳內。“頭兒,江南那個端木盛又要見你,他現在就在門口!”
“請他進來!”李鷹很欣賞端木盛的才能。回頭對雲飛煙道:“他來的正好,姚百變的問題可能有辦法解決!”
他又頓了一頓笑道:“煙兒,這端木盛確是個人材,可惜他已有了妻兒。”
雲飛煙臉上倏的飛上兩朵紅雲,輕嗔道:“叔叔你……他有了妻子跟侄女有什麼關係呢?”
李鷹哈哈大笑:“你嫌蕭穆過於呆板沒趣,又看不起小顧,說他沒有大將之風,那麼……咦,只說沈神通手下還有個喚作皇甫雪的,長得很不錯,不如待叔叔向沈神通問一聲……”
雲飛煙嬌羞地跺足道:“叔叔你老是說這種話,侄女……我要陪叔叔一生!”
李鷹樂得哈哈大笑,他一高興又不由自主地裝了一煙。
恰在此時郎四跟著端木盛進來!
端木盛聽見李鷹開心的笑聲,又見他旁邊有個青年狀甚忸怩,心中十分詫異,卻不敢問。只道:“拜見李前輩!”
李鷹嘴角含笑。“你來得正好,煙兒你去吩咐開飯!”一指旁邊一張椅子,“請坐,你來此不必客氣,到這裡就當是回到自己的家裡一樣!”
端木盛有點受寵若驚地道:“晚輩何德何能得前輩如此青睞!”
李鷹微微一笑。“我素來爽直,不像沈神通那樣說話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