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後退一步間撞到了身後的李敏,搖搖欲墜的李敏後退了幾步,看到程妖精暴走的臉色李敏也忍不住害怕起來,忽然間看到遠處的馬車身影,李敏救場似的驚呼一聲:“啊~義父,快看,義孃的馬車來了!”
帥鍋鍋李靖聞聲看向一里遠的馬車身影,忍不住心情有點激動地說道:“哦?還真的是出塵回來了,妖精,別鬧了,要是出塵瞧見你欺負賢侄,她可是不會饒過你的,呵呵~小心你兩位夫人!”
帥鍋鍋李靖可是知道紅拂女與秦壽一見如故的關係,要不是他和紅拂女屬於老夫老妻關係,說不準還真會吃秦壽的醋,年紀歲數都不符合居然姐姐弟弟喊起來,對於魔女性格的紅拂女,李靖也是感到一陣無奈。
程妖精轉頭看了眼遠處的馬車身影,轉回頭冷哼一聲看著秦壽說道:“賢胥,算你走運,哼哼~逆子們,你們不是參加姓孫的婚禮了嗎?怎麼這麼早就混回來了?是不是又闖禍了?”
在程妖精霸道的喝問之下,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納悶地說道:“哪兒呢?爹爹,姓孫的那邊新娘入府半路轎子超載崩塌了,鬧出了笑話,半路還整出刺殺,一箭雙鵰兩對苦命鴛鴦雙雙暈死了,婚禮也辦不成了!”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點著頭,誇張性十足地說道:“對對,當時場面十分混亂,皇上連龍攆都沒有下來,匆匆忙忙地打到回宮,對了,爹爹,好訊息啊,姓孫的那傢伙當場氣得吐血,爹爹你當時沒有看見,那場面多熱鬧!”
程妖精聞言驚訝地說道:“哦?竟有此事?轎子超載崩塌?偶滴乖乖,那可是八人抬的大轎子,這重量也太可怕了?姓孫的娃吃得消嗎?嗯?還整出刺殺?死了沒?姓孫的那老傢伙呢?嗝屁沒有?”
門神尉遲敬德翻著白眼,沒好氣地瞪著程妖精說道:“妖精,你缺德不?同朝官員怎麼也得講吓情面,居然詛咒人家死了沒有,應該是殘了沒有,娃兒們,你們說說看怎麼回事?”…;
帥鍋李績出言批評著程妖精和門神尉遲敬德說道:“哎哎,妖精,敬德兄,在怎麼說長孫無忌也是咱們同朝大臣,等會有時間去看看他吐了幾升血,大夥湊點錢去買些便宜果子看望一下,震兒,過來,跟爹爹細說一下!”
得,一個個蹦躂出來的話狠過一個,秦壽還真的是無語至極,還是帥鍋鍋李靖厚道點,沒有發表任何言論,至於轎子崩塌事故,秦壽知道肯定是蘇葉做了什麼手腳,西突厥千斤公主在怎麼超載,也不可能把堅固的八人大轎坐塌不是?
秦壽沒有理會一邊三位八卦的大唐四人幫,與帥鍋鍋李靖一起盼守著紅拂女的歸來,整整兩個多月沒有見到魔女大姐,秦壽此時開始感到有點陌生,當然此時秦壽也有忐忑不安的感覺。
由遠至近的馬車讓秦壽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那馬車還是原來那輛,不知道魔女大姐會不會發現,她的座駕後面金紋被無良的秦壽給挖走了,以魔女大姐的性格,座駕被人動了壞心思,那是很大罪滴!
“咦?賢侄,你很冷嗎?”帥鍋鍋李靖忽然轉過頭,瞧見秦壽無意識的顫抖著雙腳,忍不住好心出言詢問,李靖轉過頭想想也是,秦壽如此熱心陪了大半天不冷才是怪事,他絲毫沒有去想秦壽是因為害怕造成的。
秦壽聞言苦著臉,自己哪裡是冷,是怕啊!秦壽口不對心地尷尬著說道:“嗯?啊?嗯嗯,是,是的,冷,冷啊,靖伯父你不冷嗎?賢侄現在可是手冷腳冷的,靖伯父,恭喜你們一家人團聚了!”
李靖笑而不語地搖搖頭,轉過頭看著逐漸駛近的馬車,雙目露出一絲絲淡淡的笑意,直到馬車停頓在眼前的時候,李靖靠近一步準備去拉馬車車簾,一黑影忽然竄了出來,帶著陣陣香風直踹向李靖。
秦壽忍不住蹦躂一句:“我考!哪裡來的野妹子?好熱情的招呼!哎呀…”(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