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鋪,最奇特的還是雙線道路,中間綠化帶花圃隔開兩側上下來回道路,還有白線畫出來的人行過道,每一處都充滿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畫面。
大街上洋溢著一派繁忙景象,寬敞的水泥道路上,時不時見到毛驢拉著原木和裝滿長長的鐵軌板車,每一輛板車都裝有三到四條五米長的鐵軌,倭寇戰俘則變成縴夫一樣,拉著一條條沒有修飾過的原木。
“李兄,這是?”摸不著頭腦的薛仁貴見到如此折騰人的苦力活,忍不住於心不忍起來,薛仁貴對倭寇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戰敗者接受戰勝者剝削是正常的事,可如此糟蹋人的剝削,薛仁貴有點看不過眼了。
開始還不覺得什麼,可當薛仁貴見到一輛裝滿屍體的板車情景後,更是忍不住銘心自責起來,侵略倭寇是對還是錯?秦壽如此虐殺倭寇,是否有傷天和什麼的?一剎那間,薛仁貴內心忍不住產生動搖思想。
也難怪薛仁貴會如此想,滿滿一車屍體裡面,全是倭寇戰俘的屍體,要是單純的屍體也沒什麼,只是那些乾屍一樣的屍體,全是過度勞累和食不飽肚所造成的,何況還有傷痕累累的皮鞭痕跡。
李震似乎毫無所動,面對薛仁貴動搖之心,忍不住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薛兄,這叫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優勝劣汰,此消彼漲勝利者擁有支配戰敗者生死大權,作為戰敗者就要有戰敗者的覺悟!”
諸葛遊聽到李震經典的語詞,忍不住拍手叫絕起來,感嘆連連地說道:“好一句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優勝劣汰,此消彼漲,能想出如此妙話語之人,恐怕非秦大少莫屬了!山人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諸葛遊對於倭寇沒有什麼善心,當初屈身海盜的時候,沒少受倭寇的氣,甚至更變態的事都見過,倭寇的生死諸葛遊沒有感到任何罪孽負擔,相反的換成是他自己做主的話,比秦壽對待倭寇還要狠。
“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如此造孽,會引起天譴嗎?”鑽進死衚衕似的薛仁貴,忍不住出言反駁起來,自責的薛仁貴充滿愧疚之心,目光復雜地看著一車又一車的倭寇戰俘屍體經過,也不知道他們要運去哪裡?
李震聞言薛仁貴心存善念之心,屑之以鼻地反駁道:“天譴?薛兄可真會開玩笑,如若倭寇戰勝我們琉球,你以為他們也會如此心存手軟什麼的?罷,罷,李某不想廢話太多,有何疑問,薛兄自個去找秦兄問個明白!”
李震也知道自己一時半刻難以說服薛仁貴,他那鑽牛角尖的死勁,恐怕也只有忽悠死人不償命的秦壽才可以對他進行洗腦。懶得繼續糾結下去產生不好的結果。李震直接乾脆閉口不談。帶著心情繁重的薛仁貴前往市政中心大樓。
相比起薛仁貴繁重的心裡負擔和自責,諸葛遊可是輕鬆多了,根本沒有感到任何負擔和壓力,倭寇死絕了也不關他的事,他只奉行聽命行事,換句話理解就是,一切聽從秦壽的安排。
越是靠往市政中心大樓位置,諸葛遊越是醒悟到了什麼。周邊開始裝飾的張燈結綵,還有彩旗橫幅之類的慶祝氣氛,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大動作慶典什麼的,具體是否這樣,恐怕也只有見到秦壽本人才知曉。
李震那邊不愉快的迎接,秦壽這邊也不怎麼省心了,剛準備張羅親自去迎接勞苦功高的薛仁貴等人,很鬱悶地給不速之客堵門了,確切地說是秦壽最不想看到的人,也是刻意迴避的麻煩之人。長孫皇后!
“秦大人很忙啊!本宮將就個把月,也難以召見你這尊大忙人啊!”長孫皇后慢條斯理地甩裙角。在冬梅和月鈴兩名宮女伺候扶持開路之下,錯身與秦壽交臂行走踏入大廳,沒有理會一臉飆冷汗的秦壽。
長孫皇后經過一瞬間,那淡淡的如蘭似麝的幽香刺激著秦壽,轉過身的秦壽忍不住乾嚥起一口水,目睹著她那迷人的宮裝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