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地拱起手說道:“仁貴兄所言甚是,李某受教了,如今大風大雨,也有點難辦了,唯有等暴風雨過後,在慢慢收拾手尾了,現在人出去估計早已吹得不見蹤影了!”
李震現在比誰還要擔憂,琉求傾注了李震兩年的心血,畢恭畢敬由生疏到現在運籌帷幄,其中辛酸與苦楚無人知曉,李震早已把琉求當成自己的一切來看待,這是他傾注了所有心血的成果,李震當然不會如此輕易放棄。
王鐵匠坐在一邊,聽著李震說的話,滿臉慚愧地說道:“唉~都怨我,要是當初仔細檢查一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故,我實在是罪責難逃啊!有愧於少爺的信任,要是少爺真的發生什麼事,王某我…”
後面的話王鐵匠也說不出口了,畢竟發生這樣的事也是由於他自己粗心大意造成的,要是自己當初在仔細認真點檢查一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故,秦壽要是出現什麼事,他恐怕罪責難逃,畢竟那肥雞是發動機事故引發悲劇的。
李震此時也是糾結無比,聽到王鐵匠自怨自責聲,良久嘆息一聲說道:“王鐵匠,千萬別過分自責,發生這樣的事恐怕誰也不想,眼下只有祈求老天保佑了,但願秦兄弟能安然無恙平安度過暴風雨!”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聽到他們羅裡吧嗦沒完沒了,忍不住扯起喉嚨叫泱著說道:“哎哎,話說你們在這裡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餓嗎?你們不餓我們兄弟三人可是餓了,有什麼話,吃飽在說,來來來,酒席要涼了!”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啃著一隻油乎乎的野雞腿,嗯嗯聲點頭附和著說道:“對對,姐夫老大常言有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著慌。沒有吃飽怎麼有力氣想事兒不是?吃飽。在說,來來,要不然等會什麼也沒有了!”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咧牙嘿嘿聲笑著說道:“放心吧,姐夫老大哪有那麼脆弱?他的命賊硬的,不出幾天馬上乖乖跑回來,嗯,那個,話說回來了。姐夫老大的女保鏢侍衛原來也是旱鴨子一個,怪哉了!”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童雪居然是旱鴨子一個?這讓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感到一絲怪哉,同時也有點納悶,她運氣還真不是一般好,居然能在茫茫大海里獲救,而且還是相隔甚遠,要不是馬祿述說經過他還真不知道。
怒了,李震聽到三位人渣兄弟沒心沒肺的話,忍不住額頭暴起一根根的青筋。這些傢伙還真是純屬吃貨一個,秦壽發生如此大事。他們不僅沒有關心,還口不遮攔地調唆著,著實是讓人可氣至極,真恨不能一腳把這些傢伙踹出去,好好嚐嚐暴風雨的滋味。
馬祿在李震快要爆發惱羞成怒的時候,站到他的身後小心翼翼地提醒著說道:“大人,是時候開酒宴了,他們大老遠趕來,肚子也餓了,三位程家兄弟所言不虛,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飽哪裡有力氣去想辦法?”
李震聽了馬祿的話之後,也覺得有些道理,便點點頭招呼著薛仁貴他們入席,不管現在有什麼困難和頭疼都好,都要先填飽肚子在慢慢想辦法什麼的,而且這暴風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停了之後又有得忙碌了。
酒席之上誰也沒有心情吃喝什麼的,只有人渣三兄弟吃的最開懷,按照他們的想法,這人沒吃飽哪有力氣幹活不是?災後工作肯定很多的,有可能三更半夜要被揪起來去收拾暴風雨過後的手尾,連大樹也吹走的暴風雨,何況還是簡陋的房屋?
李震此時還真是無心下嚥,暴風雨已經整整肆虐了半宿,現在眼看已經丑時了,還在持續之中,戌時下三刻一直肆虐到現在,災情有多重可想而知?連中樞府加固十分穩的瓦片也開始輕微顫抖起來,隱隱有要被吹走的意思。
李震夾起一塊野山雞肉,如同嚼蠟似的一點味道也沒有,良久嘆息一聲說道:“寶林、寶慶、寶床,你們回來的時候,小水泥坊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