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袁神棍的房子大了不少。
秦壽在秦管家示意到了之後,轉過身看了眼一邊恭候的秦管家說道:“秦管家,沒你事了,有時間的話出去找兩三個跑腿的,一把年紀的人別那麼勞累,好好呆在府裡指揮下人就是了,明白沒有?本少爺不缺錢!”
說道錢字秦壽幾乎咬牙切齒,這該死的袁神棍一顆丹藥居然要去自己幾百萬。具體多少百萬秦壽不知道,陶月至今還沒有算出來,袁神棍支錢都是一次次跑來的,對於陶月出於關心的先斬後奏,真讓秦壽又是無奈又是哭笑不得。
秦管家在秦壽吩咐完後,連連點頭告退著,說實在的秦管家現在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經過秦壽這麼三番兩次的點醒之下,無奈地搖搖頭出去招人,秦管家相信。只要自己告示一出馬上擠破門欄,頭疼的是要找頭腦靈活身份清白的人。不能找有意圖的人。
袁神棍躲在自己新屋裡呼呼大睡著,他的弟子塵風打著瞌睡手裡拿著扇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替他扇著風,經過昨夜的意外爆炸把房子毀了,袁神棍可以光明正大地歇歇息,反正有三位志同道合的道友支撐場子,根本不用他自己憂心什麼。
袁神棍半眯著眼,享受自己徒兒的扇風,忽然開口說道:“塵風啊,為師問你個事兒,你說為師拿了驢友兄的錢,他會不會記仇再次找師傅的麻煩呢?哎哎哎,幹啥?幹啥?為師問你話呢!怎麼打起瞌睡了?”
塵風在袁神棍的問話聲之中為之清醒過來,趕走自己瞌睡蟲說道:“啊?哦,哦,對不起師傅,徒兒犯困了,這個師傅啊,有點難說了,以少爺的脾氣,估計會找師傅你麻煩,要不師傅你出去躲躲怎麼樣?或許會更好!”
塵風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說著袁神棍為之糾結的話,他也知道秦壽的脾氣,只是一時間不願意去想起,現在聽聞塵風這麼一說還真有那麼一回事,整個人詐屍似的蹦躂起來,臉色猶豫不決地想著是不是該跑路了?
嘭~袁神棍剛想著跑路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暴力踹開,直把袁神棍嚇得一身冷汗,當他看到秦壽出現房門的時候,整個人一臉冷汗,確實是一身冷汗,秦壽手中的棍子,好吧,袁神棍可不認為秦壽這是來玩的。
秦壽晃動著手中的棍子,冷笑地堵著門口說道:“老神棍,我來這裡相信你心裡已經有數了吧?我這人呢什麼都好說,就是最看不慣別人在我背後耍花招什麼的,特別是偷偷揹著我去幹些缺德的事,老神棍你說我該怎麼拿你是好呢?”
袁神棍看到秦壽手中的木棍,冷汗連連地說道:“呃…這個,那個,驢友兄,有話好好說,真的,有話好好說,不必如此較真,真的,不必如此較真,你看,這個是不是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
秦壽沒有理會袁神棍汗流滿臉的模樣,冷笑之中帶著怒氣說道:“是的,我們確實是要好好談談,你丫的確實是讓本少爺十分痛恨和痛心,要是不打給你點顏色瞧瞧呢,又有點說不過去,你說是吧?”
袁神棍沒有說話往後擠了擠,秦壽走到檯面的時候他就一臉尷尬地笑了笑,不敢多說些什麼,秦壽他那手中的木棍往桌面一丟的時候,整個人為之驚詫地點點頭,他不知道秦壽這是要幹什麼,打自己還是閒聊?估計前者居多點吧!
秦壽怒視袁神棍一眼,手中木棍搖來搖去說道:“袁神棍,我這人呢恩怨分明,你丫的倒是夠厲害的,居然用本少爺的錢去煉丹藥,這也就罷了,居然還弄出這麼邪乎的丹藥,我只想知道這丹藥後遺症有什麼?藥方在哪裡?”
後遺症,秦壽最為之擔心的事,他壓根不相信這些丹藥沒有所謂的後遺症,忽悠誰呢?最要命的還是下面的玩意,至今為止依舊沒有停歇過,特別是小腹的火氣十足,撐得那是一個勁的賊痛。
袁神棍在秦壽說完之後,忐忑不安地沉吟片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