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離開。
兩名得力戰將回歸本隊,鐵鷹鐵騎的出色衷心,更加增進了蕭裔鐵稱霸天下的進度。
從前的他,縱使妄自尊大卻也不是必定要弒兄奪位,因為在他眼裡,那龍椅寶座根本沒有興趣。
戰場上,戰無不勝,任他馳騁。已經足夠滿足那心靈深處的功利溝壑。
他,不喜歡熱鬧,不喜歡每日君來臣往,朕乎,臣乎的周旋。
如今,他依然是這樣的人,不同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兄長,竟然以皇帝之尊,奪去了他心中最執著的幸福。
一個人,如果沒有所求的時候,那麼便不會去爭奪。如果沒有遺憾和仇恨的時候,便不會惆悵殺戮。
而蕭裔晨最不該的是逼著紫靈兒入了皇宮,成為了他的女人。
不管,是否名副其實。對於七尺男兒,這份羞辱都是一樣的深刻刺骨,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蕭裔晨,這個滿心城府的男人。隱藏了這麼多年,他必定快樂的時候少,甚至那快樂也是偽裝。
費勁心思的,攢兵,奪權。甚至勾結外邦陷害自家皇弟,他的心中可曾有過一絲不忍和猶豫。
一定是有的,人生來都是善良的,他的心機與殘忍也不會是與生俱來的。
自己的娘與蕭裔鐵的娘之間的種種傳聞,伴著他從小多大。雖然他無法辨清到底誰才是對的,誰才是受害者。
但是,有一個事實,是刻在他的腦子裡的,蕭裔鐵是妖孽所出。
他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不能不相信自己的娘。所以與他之間的情誼,又從何歸結到兄弟之情。有的,只怕是憎恨和不屑。
生他,養他的孃親,在自己登記即位的那日,突然駕崩。
孃親說,為了他能夠坐穩江山,所以娘要用命去換取。如果當初父皇遺照中的人當真是自己,那麼孃親又何必賠上一條性命。
所以,雖然不曾得到真實的證實,在心裡也早已認定,那兇手是誰。
這殺母之仇,又怎麼能讓他吃好,睡穩。
登記初始,政局不穩。他不得不承認,今日強大的大蕭帝國皆要歸功於蕭裔鐵。
蕭裔鐵向來狂妄自大,桀驁不馴。雖為臣下眼中卻從來沒有過尊敬。
這個江山他如坐針氈,又怎能不恨。
可是,他明白。
自己這個本事大如天的臣弟,如果要想除去他,必定要先隱忍,待萬事俱備之時,一擊成事。
他,只有一次機會,如若失敗,便沒有還擊的餘地。
所以,他不惜重金,招來江湖術士,訓練出了猶如行屍走肉的死士月斬。
因為他,不相信任何人。他沒有機會讓自己出錯。
在放置與蕭裔鐵身邊的眼線都盡數消失之後,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想,蕭裔鐵一定知道是自己所為,卻隻字不提。他心慌了。
為了加快行動,不惜買通敵邦,一起陷害蕭裔鐵。
國庫虧空,所以他不顧暴露自己多年的苦心,利用錢莊斂財,以為己用,卻不想一時間竟入不敷出,錢莊被人收了,卻不自知落入了誰的手裡。
蕭裔鐵失蹤的日子裡,蕭裔晨調整兵力甚至不惜打亂重組,幾十萬的鐵軍,頃刻間全部俯首在自己的身下。
可是他卻忘記了,蕭裔鐵治軍嚴明,軍紀綱常不明自威,鐵軍早已經是無將自制的軍隊。
所以,就算他是皇上,當看到將軍的兵符時,也絕不會再聽命與他,便只聽任兵符調遣。
鐵鷹,鐵騎是蕭裔鐵自家護衛隊,平日裡隱藏得當,當然不為外人所知。
當鐵鷹磨槍擦掌光天化日之下游走時,蕭裔晨當即亂了陣腳,他派出了月斬與他正面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