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被扭曲了。吸藥後沉湎歡愉的時光,時間變得很短,不在記憶中留下什麼痕跡。清醒的時候,時間又長得度秒如年。
況且在這裡沒有窗,只有日光燈不論白天黑夜地亮著。連痛感都因“失憶”扭曲,無法判斷身體恢復的狀況。
清醒的時段,有時候會感覺到身體被銼著一樣疼。左肩的傷處與之前南楠贈予的槍傷在同一處,痛起來整條手臂都在顫抖。但更嚴重的,腰部的脊柱常常痛得異常劇烈。那種痛感是直接插入大腦的,沒有辦法迴避。快且強烈,一瞬間渾身被抽乾力量,氣都喘不上來。
這時候就會有人很及時地進來給我注射。用幻覺掩飾身體的創傷。
但我止不住心痛。
我冷汗淋漓,在病床上顫抖,雙腿不自覺地屈伸,腳腕的皮質鐐銬連著鐵鏈,撞在床架上,發出冰冷的戰慄聲。
很快有蒙著一身白的醫護人員推門進來,看不出男女。兩個人,一個按著我右臂,另一個手持針管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