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濯疏言想找出答案,因為她不想再和十殿圖扯上關係,不知為什麼,她總是覺得那十殿圖牽扯了什麼很重要的事。好像曾經在夢境中模模糊糊的見過那不祥的東西,可始終都無法回憶起來。
商議無果,因為濯疏言喜歡吃第一樓的菜和點心,所以眾人決定去第一樓吃晚飯。
其實最好的辦法是先抓了那怪物,然後再去南疆走一趟暗中查訪。不過玉琴臨盆在即,過幾天又趕上鄰國使臣來朝覲見而大宴群臣,所以暫時大家都脫不開身。
此刻幾人正坐在二樓的雅間,濯疏言抱著小魚兒吃飯。上菜時雅間的門開開合合,濯疏言總能感受到一抹若有似無的視線一直在看著自己。可每每想要追尋那視線的源頭時卻又無所得。
濯疏言放鬆心情,看來是因為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所以太緊張了吧…
而此時,在濯疏言斜對面的另一間雅間裡有兩個人正相對而坐。
“靈秀脫俗,本該是不食人間煙火,卻偏偏惹得一身紅塵。坎坷啊坷……”其中一個女子搖頭嘆息。
對面的男子失笑。
“我倒不知你何時學會了看相。”
那女子雙手交叉支在桌面。
“跟小淵學了些。這濯疏言看來很快就有一場劫數,不過雖然是劫,卻也是解。只要處理得當便可從中獲益。就看這孩子能不能發現其中蘊藏的轉機了。”
夾了塊魚放進嘴裡,突然嘆了口氣。
“話說回來那澤湮墨太可惜了……如果他臉上沒有那道疤,一定是個絕世美男……可惜啊可惜……”
對面的男子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眼中滿滿的寵溺和深情。
夜,小魚兒洗激完畢準備上床睡覺。吹熄了燈推開窗戶,小魚兒知道影衛在房頂上,因此迅速的拔開裴月泠之前給他的瓷瓶木塞,倒了點藥粉在窗戶外,隨即趴著窗戶縫往外看。他不喜歡裴月泠,也不能隨便相信別人的話,但若這藥真的有放那也別浪費!
此時,澤湮墨的書房外。艮影突然拔起身形,接住了從黑暗中破空而來的一樣東西。
“怎麼了?”澤湮墨在房間內已經聽到了動靜。
“爺,不知什麼人飛來一張紙條。”坎影在門外回答。
開啟門,澤湮墨接過那破空而來的紙條展開。隨即沉下了臉。
“言兒在什麼地方?”
“剛剛在藥廬為玉琴煎藥,現在可能去了玉琴房裡。”
“通知其他人,誰見到言兒就立刻攔住她讓她待在原地哪兒都別去!”說著,澤湮墨已經躍向遠方。
艮影和坎影也立刻分別向著兩個方向飛去。
郡馬府的夜晚總是很寧靜,濯疏言向著玉琴的房間走,離影跟在她的身邊幫她端著新煎好的藥。兩人一路走一路低低的說笑。離影雖然年紀不大,可閱歷比濯疏言豐富了不知多少,他去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人和事,濯疏言特別喜歡聽他說他的那些見聞。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一個奇怪的聲音突然鑽進了濯疏言的耳朵。
「言兒!娘在這裡,言兒!」
濯疏言猛地僵住身體,離影頓住腳步疑惑的看著她。
“怎麼了?”
“小離,你剛剛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離影微微蹙眉屏息聽了聽,除了風聲,蟲鳴和郡馬府中下人的腳步聲外什麼都沒聽到。
“沒有啊,怎麼了?”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沒聽到嗎?”
濯疏言的臉上乍然出現極為驚恐的表情,身體已經不自覺的開始顫抖。
“你聽!又來了!一個女人在叫我的名字!不要……不要!!!”濯疏言猛地轉身拔腿就跑,似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後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