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的打算,一個鷂子翻身,飛過來攔住。
“慕容公子你可不能走啊!我得先想辦法治你的傷才行。不如你隨我與我娘走吧,總能想出辦法的。”
她心裡喜歡上人家,死活要和他綁在一起,可是慕容濂沒那個想法啊!這女子一旦心裡有人了,腦子瞬間就傻,一廂情願得很。五櫻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總覺得她說的話絕對理所當然。不容置疑。
“姑娘好意我心領,在下此番正是要去求醫。就不勞姑娘了。我勸姑娘還是隨你孃親回家去,江湖險惡,此時又是多事之秋。”
五櫻回頭看了她孃親,眼裡都是求救訊號。
所謂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男女之事,先喜歡另外一個人的那個,總是倒黴,無端端氣勢就弱了老大一截。熱臉貼冷屁股不說,還被人無情推開。
宇文琦先前早就瞟了所有的人一眼。客棧裡有兩個相貌看起來登樣的男子。不過一個病歪歪,另外一個壓根就是個沒武功的,她心裡就怕女兒竟然對其中一人有啥心思,不料悲劇還是發生了。
她十年沒在江湖上走動,不認得這位大名鼎鼎的慕容公子,不然說不定會稍微另眼相看。一般來說,丈母孃對於身份地位名聲什麼的,還是畢竟看重的。
宇文琦還未想出該如何是好,一邊的澹臺長川已經插嘴來了一句。“櫻櫻,這人不成了,一條腿已經踏進棺材了。趕明兒爹給你找個好郎君。”
不說慕容濂聽得想吐血,琥珀差點揮舞著拳頭衝上去。這位大叔說話真是無禮到極點啊!
她氣得直流眼淚。可是又無計可施,邊哭邊安慰身邊的慕容濂道,“慕容公子。你別聽這位大叔的,你的傷一定能治好。我去求求我爹孃給你找太醫。一定能成的。”
宇文琦揮出身上的絲帶,將慕容濂嗖的拖了過來。一手搭在他的脈搏上,眉頭瞬間就皺起來。探查完了,順便又將絲帶將他甩回原處,好似壓根就沒動過。
不懂行情的人不知道,但是慕容濂本身是個高手,心中駭然之極。這女子的武功簡直深不可測到極點,絲帶將人捲起倒不難,可是這般以內力灌注在絲帶中,將人腳朝下絲毫不亂的放回原來的地方,簡直是不可能嘛!
宇文琦的眉頭一直皺著,想了片刻說道,“櫻櫻,這次我與你爹一個想法,這小子是個半死的。不如我這會兒拍死他,免得你牽腸掛肚。娘以後再尋個好的。有個叫葉小樓的,有次誤入了我們山谷,在旖旎百花陣中都沒亂性子,是個不錯的。你聽娘說,葉小樓生得英武又有男子氣概,比這個娘娘腔強多了。。。”
慕容濂再也忍不住了,他本來就對葉小樓有些不以為然。雖然他是江湖四大公子之首,可是每次人家提起葉小樓,彷彿總要比他的要多讚歎幾句,似乎名望等在江湖上比他略微高些。
兩人總是被人拿出來比較,時間久了,慕容濂漸漸也就當他是個假想敵。無奈武功比葉小樓差,也就是長得比人家俊美些。可是在宇文琦的口中,他基本就是個可以隨便拍死的螻蟻,葉小樓是乘龍快婿。
娶不娶五櫻是一回事。他不幹,葉小樓肯定也不可能,這種可殺不可辱的事情,強買強賣,兩位公子肯定意見相同,都是一樣的。不過被人這般評價,慕容濂又是激憤,又是自傷,搖搖欲墜,猛的噴出一口血。
琥珀忙扶住他。她也是激憤得要命,可是又好生害怕。五櫻的娘竟然隨口就說要殺死慕容公子,人命在她眼裡成草芥,這可怎麼得了。
她姐姐方翡翠一直將“聖母”這個詞,來來回回的灌輸給她聽。一切自不量力強出頭的事情,都是“聖母”行為,絕對絕對不能做。
方翡翠時常對琥珀說說,有“聖母”情結的人,最討厭,總以為自己是對的,別人是錯的,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