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點了他的啞穴。
這下叫他沒料到,張開發不出聲音,鬱悶得半死。柳言之心道,武功這個東西還真是氣人,明明是個女子,卻能將他堂堂男子欺辱成這樣,早知道小時候就不學這些之乎者也,去學武功四處欺負人了。
既然不能將五櫻囉嗦走,柳言之啞穴被點,只好和慕容濂一樣,悶聲發財。
他不是個思慮重滿腹心計的人,做事全憑那個靈活的腦袋。要是換了虞若風,估計還能多折騰兩下,可是柳言之就只能做到這一步了。他無可奈何,拿起琥珀的手,在她手上寫:閉眼,睡覺。
琥珀會意,這位女劫匪既然是來尋熱鬧的,那麼大家都不理會她,乾脆睡覺,那麼她必定悶死。
她與柳言之會心一笑,便閉上眼睛,靠著他的肩膀上,休息去了。
馬車雖然不小,擱三個人還好說,多了五櫻,位置就有點不大夠了。琥珀給擠得沒地方,她又不敢觸碰到慕容濂,也不敢靠近五櫻,只得和柳言之歪在一起。
柳言之最初心裡只有方翡翠,雖然不奢望能夠娶了佳人,可是模糊間,就覺得是個姐夫似的,當琥珀是個小妹妹。他做了半年的家長,一心的疼惜她。哪知道方翡翠突然出現,竟然是個英姿勃勃的俠女,和他心目中那個才氣橫溢的閨閣小姐差得實在太遠。全然是兩個人,他頓時打消了幾年的相思。
方翡翠稀裡糊塗的。誤會小柳心中的人是妹子,大家雖然說清楚了。可是還是挑起了柳言之一絲小遐思。
琥珀雖然不見得才氣橫溢,卻是寫得有手好字,又愛舞弄文房四寶。雖無大把才情,卻能看懂他的詩詞,聽懂他的簫聲。
久而久之,柳言之漸漸當她是個小小的紅顏知己。直到方翡翠提及,才越發的思念在神醫谷的小妹子。
只是先入為主,一直當琥珀是個妹妹,想了一番。他不免覺得自己可笑,因此還是照舊當琥珀是個妹妹,並未再想到那個方向。
琥珀理所當然的當柳言之,葉小樓,白駿捷,還有太子都是姐姐崇拜者,隱約間覺得他們都是未來姐夫,心裡不免就全然當他們是哥哥。她歪在柳言之的身上,聞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和淡淡的筆墨味道。覺得好生安詳舒適。一下子真就困頓得不行,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小柳卻是慘了。
兩人雖然時時有些小小的親暱動作。琥珀時常會拉拉他的袖子,或者以小粉拳打打背什麼的。他也會摸摸她的腦袋。有事情的時候也會拉她的手。
不過這會兒卻是不同。先前琥珀只是靠在他的肩膀一側,可是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身子亂晃。柳言之怕她磕到。只能將她摟住,抱在懷中。
柳言之雖然姓柳。卻不見得是個柳下惠。文人才子嘛,總免不了的有點露水姻緣。都是些風月場上的。偶爾為之。反正人家姑娘們開門做生意,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他如今都二十來歲了,心裡一直想著當初在京城遇見的佳人方翡翠,因此一直遲遲不曾娶妻。
他抱著琥珀溫軟的身子,只覺得心都癢了。他一直當她還小,這番抱著,才知道,小姑娘身體曲線玲瓏,已略有風姿,是個稍微大點姑娘了。
想起兩人相處的種種,柳言之頓時覺得心中愛意湧起。如若有天這個小佳人不在身邊了,那麼他的日子還真會挺不好過。在雲山的時候,他一心的賺銀子,甚至打算考個功名。這番違背原則,就是能為了讓琥珀住得好點,求醫的時候,可掏出大把銀子來付賬。
他默默思索,如若以後小妹子做了人家的媳婦,那麼他該如何是好?
柳言之將琥珀摟在懷裡,手臂不小心收緊了少許,想將她牢牢的困在此處,再也不放開。
他閉著眼睛,卻並未睡著。腦子裡不停的思索這其中的緣故。當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