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惦念的做凌家的女兒,做你的妹妹。對了,記得把小舞照顧好,它該減肥了。老媽最近身體有點不舒服,別讓她太累了。如果我永遠回不來,請一定把我忘記。——凌小Q,勿念。”
信的後邊她還臨時加了句,“等我回來的時候再吃你的蛋炒飯和五鬼踢舌,這次先放下你鴿子。”
枕頭下還放了張她殺人用的特質紅心Q,意思想給我做個紀念。
我把信紙認真的疊好,放在錢包的夾層,躺在床頭把玩著手中的紅心Q,心裡頭琢磨怎麼把這件事跟家人說。真夠麻煩人的,走了也不讓人安心,等她回來,一定得使勁虐待她,我咬牙切齒的想完,犯了迷糊,不知不覺睡著了。
深夜,我隱約感知到黑暗中充滿了光亮,睜開眼睛,望見芷昔站在門口,她詢問的道:“宇,打擾你睡覺了,你看見Q了嗎?我們擔心死了,電話也打不通。”
我翻身下地,和窒息來到客廳,對家人們說了凌Q留信離開的事。
老爸嘴裡咬了只蘋果,陷入了沉思。
老媽擔憂的道:“她怎麼不跟我們商量下,有什麼事能把這孩子逼到這程度。”
“Q姐一定沒事的。”若水看向芷昔,她充滿信心的說:“芷昔姐,對吧?”
芷昔的仙顏平靜如湖泊,“嗯。”
“芷昔,來這之前,你和小Q關係最好,她以前哪件事的尾巴沒掃清?”老爸凝聲問道。
她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應該沒了……”
“唉,我一直覺得凌Q最簡單。”我揉了揉睡眼,雙手合十的道:“保佑她能早點回家。”心中像懸了塊石頭,我換了身衣服,拿起車鑰匙道:“老爸老媽,我現在去趟半仙鋪子,代凌Q問一卦。”
“注意安全。”老爸點頭許可。
午夜街道很安靜,我踩住油門奔往城西的三清街道。花了一個半小時,我剎住車,扣動半仙鋪子的門。小釘子迷糊糊的放開門閂,“凌大哥,這麼晚了,你詐屍啊?”
“老斷有沒有睡?”我問道。
小釘子道:“師父才把小師妹師弟哄完,睡了能有五六分鐘。”
我徑直來到嬰兒房,扯住斷命老人的鬍子,把他從地鋪上拉了起來。斷命老人滿臉肉痛的道:“喲喂,輕點輕點,老朽鬍子不結實。”我急不可耐的道:“老斷,開一次碗。”
“想算你和林林的情劫?”斷命老人猜測的道。
“非也,算我妹妹凌Q的吉凶禍福。”我抬手分別解掉了小釘子、凌子佩、竹慕婉脖頸掛的銅錢,放於他掌心,然後跑到鋪子前把化天碗卸下,跑回鋪子放於八仙桌。
斷命老人洗了把臉,攥住三枚銅錢走到桌前,他思忖的道:“凌凌,開始測之前,先把你這妹妹的資料和事情跟我聊上個一二。”
花了十分鐘,我簡單的介紹完。
斷命老人止不住的搖頭說:“算不得。”
“為什麼?”我震驚不已,竟然還有他算不了的?
“凌Q死過一次,做墳入葬,天機認為她死了。緊接著她的復活,換了身份、名字,等於矇蔽了天機。”斷命老人耐心的解釋道:“我如果給她算,相當於給已死的人算,得到的結果當然是死,所以沒必要。不僅如此,開碗落銅錢,則導致把凌Q無意矇蔽天機的事曝光,她的厄運將連連不斷。不能算,一切聽天由命吧。”
我長嘆道:“唉……”
“那晚你和父母來的時候,藏於附近的那位是不是凌Q?”斷命老人若有所思的道:“當時我感知到一股命源久伏於門前,極為不穩,彷彿隨時可能熄滅。”
我擰緊眉毛道:“意思是說,凌Q此行兇多吉少?”
“未必,這種命源只是矇蔽天機的表現,起初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