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的心都有了。寧綢把老狐狸身上的三枚金針拔掉,她將其消完毒拿隨身攜帶的錦布擦乾淨,“茶水先留著,病人在哪兒?”
裴奚貞黑著臉道:“二樓,我們這就開始給他治療?”
“大叔,觀你臉色似乎不好,看來您患老年痴呆的機率蠻大的,需不需要再來三針?”寧綢詢問的道。
裴奚貞的臉孔瞬間陰轉晴,他笑道:“沒有,方才想到鬱悶的事。”
“好的,有需求記得打電話,我的三針還在完善中。”寧綢的神色極為自然。
我總覺得這氣質美女腹黑透頂,把老狐狸吃得死死的,甭管怎麼說,她算是間接的救了我一次。我們仨來到關押刑京的房間,推開門,老鵰警惕的側頭,看見是我們,他表情一緩,“裴部長,凌宇,這傢伙太難搞了,折騰了我一晚上,不停地想亂動,又對於槍沒概念,就算在他眼前放個原子彈,他都不懼。”
“沒辦法,他已經睡了?”我望著臥地一動不動的刑京。
老鵰精神疲憊的抱怨說:“是啊,半個小時前睡得。”
“整起來,現在要進行治療。”裴奚貞指示的道。
“治療?”老鵰終於瞧見了我們身後的寧綢,只一眼,猶如陷入了沼澤,他像被施了定身術難以自持。
我雙手搭在老鵰肩膀,道:“回神了,畢竟是女孩子,你老盯著她,人家怪害羞的,別把請來的人給看跑了。”
“某人好像忘了開始比雕兄還嚴重。”寧綢的一句話,讓我臉上的毛細血管充血,紅得跟熟透的蘋果。
我尷尬的笑了笑,跳過話題道:“寧綢妹子,這是他的檢查詳情。”我掏出核磁共振成像與病歷,然後把刑京的腦袋掰過來,展示給她觀察。
寧綢大概的掃了眼,戴上手套,撫摸著刑京腦袋的創傷處,她動作流暢自如,給人感覺挺靠譜的。
她站在窗前正在權衡施針方案,我們安靜的沒出聲打擾,過了能有五分鐘,她清脆的道:“想好了,麻煩你們把病人按住,第三針扎入前,讓他別亂動。”
“直接電暈不就行了?”我疑惑的道。
寧綢笑如溫暖的陽光,“切記保持清醒的狀態。”
刑京被吵醒了,他張開大嘴就像撲上前咬寧綢,這丫的咬人還挑食。我和老鵰把刑京按坐於凳子,裴奚貞扳住對方的對巴。刑京不安分的掙動卻無濟於事。
寧綢左掌心攤開,是三枚金針。
她右手拿起較短但略粗的那根,扎於刑京腦部受創的邊緣,刺入了能有一半。緊接著第二枚金針,緩緩的刺入了刑京左耳後的軟位。刑京滿頭流出豆大的汗珠,拼命的想掙動,這架勢像毒癮發作了似得。我們加大了力道,死死地按住刑京。
寧綢淡定的捻起第三枚金針,掩耳不及迅雷的插入刑京脖頸偏左的穴道。
與此同時,刑京緩緩的閉上眼睛,呼吸均勻且平穩。
我看向寧綢,詢問下一步該如何操作時,她眼眸中閃過愉悅,“把病人扶到地鋪,呈側躺的姿勢,注意別動了左半邊的三根針,保持一小時即可。我們先下去喝茶,到時候取了針,便送我離開。”
寧綢喝茶的時候,她才道出了心中所想,“我是無證行醫,這萬一把人扎個好歹……嗯,您們以後多多關照,有下針的需求,就打電話哦。”
“難怪你逮到機會就扎人呢,寧二貨被你扎的針孔快有毛孔多了。”林慕夏打趣的道。
“嘿嘿……”寧綢站起身,她凝視著多功能警花道:“姐姐,你好像來紅了,有沒有痛經?我幫你扎三針?”
“還是算啦,一點小痛而已。”林慕夏連連擺手。
“好吧。”
寧綢重新系好黃色的綢帶,她喝了數杯菊花王,手中捏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