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凌宇,D。I。E天南分部現任部長。”
“王曇曇,京第五人民醫院,疑難雜症科資深醫師。”王曇曇衝我打了個飛吻,他眉目傳情的道:“好年輕的部長喲。”
真的成功噁心到我了,我連連求饒道:“拜託,正常點。”
“開個玩笑,雜家鍾情於學生妹五十年。”王曇曇斂起了騷意。
林慕夏鄙夷的道:“前天不是說三十年?”
“堅持到五十年,如果沒能搞定一枚,我則放棄!”王曇曇攥緊拳頭晃動。
越扯越沒譜了,我拉回了正題道:“天紋的情況如何?你有什麼解決的辦法沒?”
“容我觀察半小時。”
王曇曇扭回脖子,開啟小箱子,他戴好手套,取出扁平的硬鐵片,插入天紋的牙縫,用力一翹,天紋的嘴巴敞開。“林警官,麻煩你用手電筒幫忙照下。”
“好的。”
我心想這廝又想趁機揩油,便攔住林慕夏,迅速來到裝備庫選了根滿電的強光手電,蹲在王曇曇跟前,我按動開關,刺眼的光束投入天紋口腔,淡綠的舌苔抵住焦黃所包裹的牙齒,我噁心的隱隱作嘔,不敢呼吸。
這瘦老頭究竟有多少年月沒刷牙了,好懸將我燻的當場殉職。
約過了五分鐘,臭水溝般的口腔探查終於結束。
王曇曇抽離了鐵片,他打趣的道:“還以為口水能把翹嘴器腐蝕掉呢,真是失望啊……”
“下一步是?”林慕夏好奇不已。
王曇曇朝天紋的雙腿瞄了眼,“我已經初步確認了病的範圍,為了排除錯誤的,我需要提取更多的病徵,凌警官,幫我脫了他的褲子。”
天紋只是用一條繩子充當褲腰帶,我捏住扣角,撕拉將其拽開,臥槽……這貨竟然是男人中的白虎!
一杆黑炮,兩顆炮彈……
我望向黑炮的根部,咦,不對!為毛只剩下一顆炮彈了?聯想到之前凌Q威脅性的掃視向天紋雙腿,似乎我猜了二人之間的秘密!能讓天紋噤若寒蟬,恐怕唯有摘掉其一顆炮彈才能如此!但好像這些並不妨礙天紋的雄姿,因為他的炮彈碩大到常人兩倍的程度!
王曇曇驚訝了片刻,便抬手握住天紋的黑炮翻動觀察,又是五分鐘,他嫌惡的甩掉。
接下來,我配合他觀察完了天紋的胸口、腋窩、臀部、背脊、腳心等地方,眾人誰也沒瞧出特別,而王曇曇只看不說。很快,半個小時結束,王曇曇將手套和口罩、鐵片、聽診器等醫療器械投入盆中,滴了一瓶蓋的消毒液,跑到洗手間接滿水浸泡。
眾人急於知道結果,王曇曇卻站在窗臺前靜心思考。
擔心打擾了他的思路,我們索性傻傻的等待。
過了有一個小時,王曇曇突然開口問道:“那老頭是不是被蛇咬過?”
“抓他的時候,確實被一條黑白雙色交花大蛇咬穿了手腕,蛇雖然有劇毒,但是戴了骨制的牙套,頂多算刺透傷害。”林慕夏解釋的道。
王曇曇皺緊眉頭,繼續問道:“哦……那抓他以前呢?我觀察到他渾身只有手腕那一處蛇咬傷口,背脊的口子是利刀透的,沒發現有第二處蛇咬的痕跡。”
“這樣好了,王專家,你把你觀察的結果說下。”林慕夏莫名其妙的道:“好讓我們心中有個大概瞭解。”
“如果臭老頭過去被毒蛇咬過,那我的推測則成立,蛇眠病。”王曇曇組織完語言,他描述的道:“老頭的舌苔發綠,體內含有毒素。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很可能持續了數年,雖然不致命,但是能讓他食之無味。凌警官所講的戴了牙套的毒蛇咬過他,是有骨質的牙套,卻溢位了微量的蛇毒注入其體內,並不致命。你們曉得,蛇毒不算溫和的毒素,而新的蛇毒與以前的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