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我們特意讓於清揚派一個小隊特警扎堆於東柳村,至於小水泉村,授意安排了兩個武警小隊,小水泉村附近的村子也是如此。
刨錛隊餘孽均是外地人,對於地形不熟,加上其中一個被狗咬傷,鐵定不可能長時間的躲於荒郊野外。
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們就得再次現身,因此這一帶只要有人聚集的地方就有警方。
夜幕悄悄的降臨,我們把車子停於路邊,來到喬琪琪家的院門前,喊了幾句,“琪琪,開門,我們渴死了,想喝口水。”
下一刻手機響動,是她打來的,我按住接聽,她試探性的問道:“凌警官?院門外的是你們嗎?”
防範性還挺強的,我笑道:“是的。”
喬琪琪高挑的身材很快呈現在我們視線,她開啟門,“好久不見。”
“狀態蠻好的,現在在家幹嘛呢?”我掃視著一塵不染的院子,打趣的說:“千萬別說種地,我可不信。”
“我啊,現在屬於無業遊民,坐吃山空,村裡消費不大,存款夠花個幾十年了。”喬琪琪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我的‘未婚夫’,好像比上次見到你又帥了。”
寧疏影臉色一紅,他側過臉說:“琪琪,別鬧了。”
“萬人迷,可惜我這輩子是沒機會了。”喬琪琪走入房間把茶壺和茶葉取出,衝好時,她看向裴奚貞,“這位大叔挺眼生的。”
我簡單的解釋道:“這是我們老大,辦你那件案子時,他有事沒在。”
“刨錛隊究竟是什麼樣的?好像挺可怕的犯罪團伙。”喬琪琪詢問道。
耗時五分鐘,我們把刨錛隊的概念灌輸完,喬琪琪錯愕的道:“就是一邊錘子一邊平斧的工具?”
這反應未免有點大了,我滿頭霧水的問道:“怎麼了?”
“今天上午,城南的倪警官沒來我們村前,我看見有五個人在村東頭的井邊打水吃。”喬琪琪平復了下心情,她描述的說:“我想打桶水的,不過離老遠就感覺這五個人眼生,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好像在交流,每個人手裡拿著你說的刨錛,他們沒注意到我這邊,我便拎著空桶回了家。真是僥倖逃過了一劫。”
我心頭暗說可惜,疑惑的道:“我記得你們村昨晚派了武警和特警吧?怎麼沒通知他們抓人?”
“村裡經常有米商出入,我也不知道什麼是刨錛,一時沒往那方面想。”喬琪琪無辜的道:“而且昨晚武警們逐戶巡視的時候,說是有一夥犯罪分子,具體沒說。”
“為了不想造成居民的陰影,才沒細說的,看來有利也有弊啊。”裴奚貞習慣性的掏出藍色羽毛,他慨嘆的道:“琪琪不知道刨錛為何物,這代表有很多人像她一樣,確實該普及下這概念。可是如果把刨錛隊與其作案工具、手段進行普及,別說恐慌了,搞不好又得複製九十年代東北的局勢,掀起爭相模仿犯罪的熱潮。”
我提議的說:“維持現狀吧。”
夜間九點,我們離開了喬琪琪家,分開搜了下小水泉村,期間只碰到武警們,沒遇見任何一個可疑的人,村民也比較聽話,天一黑時門窗緊鎖,實施了宵禁。
我們在車裡對方睡到了天亮,側車窗“咚、咚!”被敲響。
睜開眼睛,是一個武警,第三中隊第二小隊的。
裴奚貞按下車窗詢問道:“有情況?”
“村西出事了,凌晨時一個戰友被偷襲,殉職了,槍與警服被搶。”武警彙報的說,“我們隊長讓我來通知D。I。E,我先繼續搜尋了。”
他扭身走入斜右側的小道。
“幹!這群畜生!”
裴奚貞爆了句粗口,我們仨紛紛跳下車,急忙跑向小水泉村的西側。
我們氣喘吁吁的趕到案發現場,第二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