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短短一條街,擁有各種養老院、託兒所、殘疾人娛樂中心、中老年交流中心、孤兒院等等。雖然如此,但是稱利民路為老弱病殘街毫無貶低的意思,不少男女老少主動跑來當義工,滿滿的正能量。
39號的主建築有三層共300平米的樣子,建築後方有栽滿了花花草草的院子,平時艾滋兒童們總愛在院子中打打鬧鬧,無憂無慮的,有的可能連艾滋是什麼概念也不清楚,畢竟他們生命所剩無幾,兒童從感染艾滋病毒到變成艾滋病人的期限,較於成年人少了好些年!
我們仨行入正門,走廊中有一個掛有義工字樣的臂章的年輕女子,她擰乾了手裡的拖布,抬頭看向我們,她暖洋洋的笑道:“我是小秋,秋天的秋,三位來捐款還是當義工的……”
“警察。”
裴奚貞出示完證件,他猶豫了片刻,“我們透過調查,發現有犯罪分子想對這裡圖謀不軌,想整體的搜查一次。”
“犯罪分子?”
小秋嚇的拖把掉落在地,她擔憂道:“裴警官,那您快查查這兒吧,艾滋兒童已經夠可憐的,別再被壞人傷害到。”
“嗯……”裴奚貞讓小秋帶路,他一邊詢問道:“這孤兒院,有多少孩子、義工和正職的工作人員?”
“艾滋兒童共有8男9女。”小秋介紹的說:“義工十四位,兩兩一組,七天輪換。工作的算院長,有五個。”
“平時你們的工作都幹嘛?”我注視著她的面頰,好奇道:“話說,很少有又年輕又漂亮的女孩子當義工的。”
“打掃衛生,帶孩子們玩,教他們看書識字。”小秋眉宇間透著自豪之色,“就算生命短暫,也一樣可以有意義的。我本身是一個乳腺癌患者,發現的及時,開了刀子,做過化療,不過吃不起抗癌的藥物,只能服用普通的抑制藥。後來聽了朋友的建議,來到這裡當義工,心情很美麗,病情好轉了挺多,用不了多久,我身體將沒有大礙。”
“真贊。”我比起大拇指,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病房躺的寧二貨,艾滋病毒、癌細胞齊全了,不知他外傷好了該何去何從。
林慕夏打探的說:“孤兒院近幾天有沒有啥異常的情況,比如陌生人之類的。”
“今天之前是輪換的我不清楚。”小秋撅嘴想了想,她補充道:“如果非要說哪裡不一樣,早上到現在始終沒看見院長,連同孩子們養在院子的雞鴨、狗不見了蹤影,她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守在此地的,很少有離開超過一個鐘頭的時候,然而現在過了四五個小時。”她猜測的說:“也許最近禽流感鬧的嚴重,這些雞鴨是從破殼養到大的,沒打過疫苗,院長擔心孩子們出狀況,因此把它們處理了,然後帶小狗去街上購物。”
雞鴨狗?
這不對應了心晴夢境中與醜小鴨相關的角色?
我疑惑道:“電話能打通嗎?”
“我試試。”小秋摘掉了膠皮手套,拿手機按了幾下,她搖頭說:“關機。”
起初我們並沒有多想,巡遍了艾滋孤兒院絕大多數的房間,物質環境還行,至少艾滋兒童的彌留之際,生活無憂。建築後方的院子不用多搜,均是平地,沒遮掩的事物,十幾個孩子們三五成夥的玩樂,紛紛掛著純真的笑容。只剩下地下儲物室了,然而門緊緊的鎖著,鑰匙在院長手裡,她沒辦法開啟。院長和雞鴨狗無故消失的狀況有點蹊蹺,我們不能忽視任何一個地方,林慕夏蹲下身子,她將便攜包中的金屬絲捏在指間,前端探入鎖孔,擰了半天,她放棄的道:“這鎖裡頭卡了東西,撬不開。”
如此一來,更加深了我們的懷疑,眼下唯有暴力破門!
裴奚貞吩咐小秋把錘子拿來,他攥住把手,狠狠地砸向鎖頭,“duang!”、“duang!”接二連三的砸動,不得不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