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整個全真派上下全都證明承認了其身份。那這個人就更加不是他可輕易得罪的了。
連楊建國這個絲毫不懂修為的人都察到了其中的不對與古怪,尹治平自然不會毫無所覺。但這件事本就是他所做的手腳。他自然是不以為怪,更不會自揭其中的機奧。只是微微而笑。坦然承受著許崇真的大禮參拜。
這件事,怕也只有許崇真自覺絲毫無異,覺著這麼做乃是理所應當。卻不知,他已然是中了尹治平的暗算而不覺,被《天幻真法》的幻術所迷。
尹治平雖以天幻真氣模仿出了與許崇真相同性質的真氣,但其本質畢竟還是天幻真氣。《天幻真法》所最擅長的便是幻術迷惑,這些天幻真氣侵入到許崇真的體內後,除了震散掉許崇真渾身的真氣提聚外,自然還發揮了其本身作用。再加上尹治平方才說話時又同時使出了“語惑人心”與“天幻真瞳”的法術,自然是他說什麼許崇真就信什麼,對他的話絕無半分疑慮。
“天幻真瞳”除了能看破一切虛幻與迷障外,施展出來後也同樣能加強本身幻術的威力與作用。
如若許崇真與尹治平修為相當的話,或還能抵抗一二,但他本身修為就較尹治平低了一個層次,又在尹治平同樣施展出“方寸拳”擊敗他後於心神震盪之下被天幻真氣侵入了體內,再又被施以了“語惑人心”與“天幻真瞳”的法術,那可就絕無幸理了。
“不知者不罪。起來吧。不必多禮!”尹治平受了許崇真一禮後,伸手向他虛扶了下說道。
“謝祖師!”許崇真又拱手拜了一下,這才站起身來,垂手而立。一副十分恭謹的態度。
尹治平滿意的點點頭,又略作沉吟後,說道:“此乃我轉世重修之身。本不欲讓人知曉,暴露身份。今次也是恰巧被你撞上了。不過出了這個門後,你當忘了今日所發生之事。不可再向任何人提起我的身份,包括你最親近的師長親友,崇真你可能做到?”
他確實不想讓此事鬧大,一來若許崇真說了出去,上報門中,必定驚動龍門派乃至整個全真派所有分支上下。而其中定會有人不肯相信他的身份,還會前來察證。他能搞得定一個許崇真,未必能搞得定所有全真派上下,其中說不定還有修為比他更高之輩,那就更非可輕易搞定的了。而萬一露餡,那事情只會鬧得更大。
二來他即便能搞得定全真派所有前來察證的人,讓所有人都相信他就是轉世重修的清和真人尹志平,那也是會麻煩不小。首先這個過程就要大耗精神,過後也未必能得清靜。
他方才故意激許崇真出手,只是為了一試身手與如今所掌握的《天幻真法》中的手段,可並非只是為了鬧事。所以這事如能控制住了不鬧開,自然還是要控制住。而有《天幻真法》的神奇手段與諸般法術,他相信要控制住許崇真不難。至於楊建國,那更是不在話下了,恐怕連法術都不必動用。
“弟子謹遵祖師之命!”許崇真又是抱拳躬身一禮,十分鄭重地說道。
尹治平點頭微微一笑,轉向楊建國道:“還請楊董事長也替我保密!”說話中目光隱含威脅之意。
“一定!一定!今日這裡所發生的事,我楊建國到死都絕不會向第四個人提起!”楊建國連連點頭保證,此刻心中已是誠惶誠恐了。又怨起了楊國鋒那個不懂事的逆子,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了這位的頭上,真是為家裡招災,回去以後,一定要更加嚴厲的管教,再不可讓其胡鬧。
“我相信楊董事長的為人。”尹治平又是點頭一笑。他相信楊建國是聰明人,更相信楊建國是個怕死的人,絕不會做這種自己作死的事。說罷略一頓,又伸手指向沙發請道:“好了,楊董事長請坐吧,咱們接著談咱們的事。這事總需有個最終的處理才好,我不希望再有人因為這事來找到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