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楊凡狐疑的問道:“難道疤哥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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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疤哥說道:“這小子花錢讓我們找你麻煩,兄弟們也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本不應該說出他的名字,更不應該當著你的面說出他來。可是,這小子他媽的不厚道啊!
當時他花錢讓我們找你麻煩,跟我們說你就是一個普通大學生!可後來咋樣?兄弟們全被你給修理了一頓,到現在我還有六個小弟在醫院裡的病床上躺著養傷!
楊凡,不是跟你套近乎,既然你也是道上混的,我也就稱你一聲兄弟!兄弟,你說這事能怨我破壞道上的規矩?明明就是這小子不厚道在先,他要告訴兄弟們實情,兄弟們那天晚上能全傷在你手裡?
兄弟,你也說不得我不守道上的規矩吧?再說了,在知道實情以後,兄弟們可沒再找你麻煩吧?”
“這…這倒也算不上壞了道上的規矩。”楊凡躊躇道,看著鄧宇,嘆了口氣,說道:“鄧少,這就是你不對了啊,拋開你花錢找疤哥對付我這事不說,你不該隱瞞實情,不告訴疤哥我也是道上混的。”
“你胡說!”鄧宇立刻說道:“你不過才來天京大學不久,我跟你又不熟,怎麼知道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你天天來天京大學上學,不是學生又是什麼?楊凡,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
“看看,看看!”楊凡還沒說話,疤哥倒先開口了,指著鄧宇對楊凡說道:“兄弟,你看這小子,都到這時候了還在抵賴。”
楊凡點了點頭,說道:“疤哥,我還是相信你的人品的!至於這鄧少,還真沒什麼人品可言。在他花錢找你,讓你找我麻煩之前,我跟他就一起吃過一頓飯了,飯桌上,他可是跟我碰了杯,說盡釋前嫌的。
這可好,暗地裡找你來對付我。還有,我跟他明明早就認識,都這會了,他還非說剛認識我不久,哎,鄧少,你這人品,可真不咋滴啊!”
說完話,楊凡還裝模作樣的深深嘆了口氣,似乎是在為鄧少的人品不好而嘆息。
“姓楊的,你少誣賴我,我怎麼跟你早就認識了?”鄧宇叫嚷著。
“鄧少,難道你非讓我揭穿你啊?”楊凡搖搖頭,說道:“那樣多難看,你還是自己如實說了吧!”
“說什麼說?”鄧宇怒道:“我什麼時候認識你了?”
“哎!”楊凡又是一聲嘆息,說道:“鄧少,難道你忘了你去雲山的時候,咱們就認識了?”
“你…你少在這裡胡說!”鄧宇沒想到楊凡竟然提起了那次在雲山市,夏雪欣的生日宴會上的事情:“那次我們只不過是見了一面,算的上是認識嗎?”
沒錯,在夏雪欣的生日宴會上,楊凡和鄧宇的確是見了一面,而且還結了仇。只不過,鄧宇的家在天京市,而楊凡則是在雲山市,鄧宇可沒想到以後還會碰面,早就把這件事情給拋到九霄雲外了。
要不是再次在天京市跟楊凡相遇,鄧宇怕是再也不會想起在雲山市跟楊凡結仇的事情了。
“鄧少,你這話說的可不盡不實啊。”楊凡說道:“咱們那次在夏雪欣的生日宴會上相遇,也算是結了仇吧?我這種肚量的人,都覺得那次跟你結了仇,就更不用說你這種肚量的人了!當時我可是羞辱的你夠嗆,可你還是沒敢發作吧?
即使你老爹後來站出來,也沒敢發作吧?原因是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們父子知道我在雲山市是道上的?這一點,鄧少跟我心知肚明,有必要說的這麼清楚明白嗎?”
說完這話,楊凡轉而對疤哥說道:“疤哥,我跟鄧少早在雲山市就認識了,我們兩個結仇也是在那個時候!他當時就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了,現在卻瞞著疤哥,沒告訴疤哥實情就讓你們找我麻煩,這事鄧少做的可真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