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琉淵面色擔憂地看著他,他的身子因為馬車的顛簸而有些搖晃。
將包裹裡的薄毯拿出來蓋在他身上,微微闔眼的柳夙羲才睜開了眼睛,那一雙攝魂的眸子對上了琉淵的,琉淵臉上一紅,怔愣地看著他。良久,琉淵抬手攬過他的肩膀,讓他靠在懷裡,柔聲道:「還是倚在我身上歇會。」
柳夙羲側臉靠在他的胸前,十分清楚地聽得到他胸腔撲通撲通的聲音,唇角勾了勾,將雙手攬住了他的腰,他應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
琉淵換了一個讓他倚得舒適的姿勢,再給他提了提身上的薄毯,便不再打擾他歇息。沒多久,懷裡的人清咳了幾聲,琉淵低頭問:「怎了?」
「水。」
聽到他說水,琉淵便鬆開了他的肩膀,伸手去取掛在車壁上的水袋,開了壺塞,給他餵了一口水。
喝了水的人又在他懷裡緩緩閉上了眼睛,臉上還是病色的白,琉淵將手掌放在他的額頭探了探,卻發覺他的額頭冰冷如霜。柳夙羲出其不意地握住他的手腕,手腕上一涼,琉淵這才反應過來,他的手也是冰涼的。
握住他的手,琉淵面帶憂色,「你身子這般冰冷,等會進了城定要看看大夫。」
柳夙羲勾了勾唇,「下官福大命大,死不了,殿下大可不必掛心。」
聽著他左一句下官,右一句殿下,琉淵皺起眉頭,「你一定要與我這般疏離?」
「不然?」柳夙羲從他懷裡離開,看著他道:「你是君,而我是臣,君臣有別,這點殿下該是比下官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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