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人了麼?成!這事兒就交給我辦了!我應了這事兒,你就給我做媳婦。可有一條,我要的卻是活的媳婦。呆會兒大家下手輕著點兒。打得差不多,便把人抬出去。”
“虎哥,放心好了。咱們一定照辦。”
清風殿
清妃攸的將桌上的茶盞拂到地上。她冷道:“溫於意!你就那點兒出息!被個女人一鬨你就把她送回去了?你知道本宮為了抓她,花了多少心血麼?”
“是誰告訴本宮,蘇流水確是你心中之人。是誰告訴本宮,不管她怎樣,你都想要娶她!又是誰告訴本宮,若是沒了她,你連江山你都不要了!現在呢?現在你非但把她送回去了。還這麼窩囊的回來告訴本宮,你要讓愛?”
溫於意麵容蒼白,身著一襲白色的袍服。他失神的道:“那也要她對我有意才好。她的心裡沒有我。我把她留在身邊又有什麼意思?”
清妃氣得面色鐵青。“沒有意思?那你又一心想著她?你真是丟盡了我的臉!好!既然你把她放了,那便給本宮把蒼穹的權抓回來!溫行雲與那支軍隊有了宿仇,他不能掌那兒的兵,你來掌!”
溫於意垂下雙眸,啞道:“兒子這段日子在外頭,並沒白呆。兒子籠絡了很多將領。溫行雲雖得了太子之位,又在軍中得了軍心。可到底士兵們是要跟著命令走的。”
清妃聽他這麼說,面色才稍稍緩和。“這麼想就對了。自古青陽的帝位都是能者得之。溫行雲雖得皇帝賞識,可咱們卻也不弱。溫逐月那兒有個關將軍,他雖人在邊關,可卻到底還是離帝都甚遠。再說他剛剛重入朝堂,勢力甚淺,這便不足為懼。”
“倒是那溫清零,最近的勢頭越來越大。這個花獨秀表面上與誰都不交好,可本宮倒認為,這人一定已經選定了主子。兒子,這個人,你想要麼?”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溫於意。
溫於意失神的搖頭。“禁軍是父皇的親兵。都是蘇將軍一手帶出來保衛父皇的。一個將領使不動他們!而且,以這樣的手段來奪帝位,不是要殺了父皇麼?兒子不想。”
清妃勾唇一笑,“難得你還顧念你的父皇。他倒卻真是有福之人。帝位在前,竟還有兒子顧念他!”
溫於意見她如此,便又道:“成了,母妃。這事兒兒子自有分寸。”
清妃見他又似乎沒了心情,便冷笑道:“你又想走?為什麼這麼多年你不待見母妃?母妃到底做錯了什麼?”
溫於意薄唇動了下,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口來。“母妃早些休息,兒子這就回去了。”他說罷,便轉身而去。
他的背影那麼削瘦挺直,可又那麼的蕭瑟。清妃的眼睛裡頭蓄著薄薄的淚。
春夏秋冬四婢先後進殿,在她跟前排成一排,齊齊跪倒。“主子。”
清妃啞然失笑,道:“你們也都是受過訓練的。怎麼就連個懷了身子的女子都鬥不過?”
春天趕緊回道:“她手裡拿著燭火,又把王爺身上都弄得全是酒,咱們怕王爺真有什麼,娘娘會傷心!”
清妃氣得面色鐵青。她柔柔一笑,道:“我也知道她拿著燭火。你們當時四個人,誰去吹口氣,那火一滅,你們還怕什麼?夏天,你是有功夫的人。你怎麼不一劍削掉她的手掌?竟還任她這麼逃出去了?”
夏天面色一紅,低頭不語。
秋天卻倒說話了,她道:“夏天昨兒被王爺叫出去了!說是讓她去添香閣送信。結果一去便是大半夜。”回來的時候還衣衫不整。最後一句話,她沒說出口。
清妃冷然一笑,道:“哦?我道這事兒她怎麼辦得這麼輕易,原來竟是你被爺叫出去了?花千樹對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要一去大半夜!”她說罷,猛的拍桌。
夏天見她發怒,趕緊低頭應道:“回娘